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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玉氏掌门总让我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虽然觉得她人很不错。
“没事儿,坐下先吃饭吧。那边的事冰儿已经听说了,但咱玉氏不插手,不会有事的。”
玉壶冰妈妈非常客气的让我坐在玉妍冰旁边,大概到目前为止大家都接受了我这个半拉子的外人吧,也可能是奶奶的强势而已,谁知道。
Who-care!
“妈,让桀桀也上来吃吧,它在家都这样。”殷亦桀替我给桀桀求情。
桀桀是我儿子,今儿才出事,谁放心让它一个外头吃去?听玉壶冰的口气,显然也知道这事儿了。
但他妈的口气,却是不想深究或者纠缠此事,那眼下是什么状况呢?
玉妍冰悄悄给我翘起大拇指,俏皮一笑,也跟着求情:
“妈妈,桀桀很干净又乖巧可爱,就让它坐在我和妹妹中间,不会有事的。桀桀,叫阿姨。”
呵,我有些无厘头的不着调,按说面对玉壶冰妈妈我该老实一点儿,毕竟她算我干妈是不是?
可刚见过妈妈回来,心里清楚的很,那个才是我妈;这个有权利有背景的掌门人,永远和我隔着一道鸿沟,或许作为一种比较好的关系还可以;但作为干妈……实在不敢高攀。
桀桀呜呜的叫了二声,我低头看它,似乎对吃的没兴趣,没胃口。
铭风和老六已经在旁边一桌入席。
呃,这个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我说:“算了,桀桀不吃,去到你叔叔那儿去。妈妈没事儿。”
介于玉壶冰妈妈的情形,我希望能表现的和她胃口一些,方便相处。
可是……意外无处不在,汗!我是卖“意外”广告的。
不过桀桀可怜的眨巴着眼睛不舍得离开我,鼻子呼哧呼哧的不爽,不纯粹是依恋,还有戒备。
还真是个大麻烦,我相信它的直觉和聪慧;可是……咱在人家家里做客不是么?你能不能乖点儿?
再说了,谁想害我也没这么容易啊,一点点儿毒之类的我吃了也没事啊,咳。
“算了,就让它在这儿吧。妈也说桀桀特聪明。
但畜生终究是畜生,什么传染病什么的,不得不防;尤其睡觉吃饭什么的,最好分开一点。”
玉壶冰妈妈算是给了话,但其中有个断点,不知道该怎么落。
也就是说,奶奶仅仅说了桀桀聪明;还是也说了要和人分开点儿?
但不论谁说的,我都不以为然,相信玉壶冰他们也一样。
在看守所的时候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洗澡都一块儿,也没说有什么。
但这里终究是做客,就算玉壶冰妈妈这么说,我还是觉得……唉,做客么,那么较真做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玉壶冰作为玉氏太子,站起来讲话,大意是近段时间会分别和大家见见,讨论一下各人的发展沟通关系等等。
当然了,第一,要分家的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传言都不着边际;第二,是会分头聚集,但一些已经被给出low-score的人聚集,我们大概是不会去的;第三,联络感情会真的继续,但对于这种发展,很多人看不到。
我很奇怪,今儿的思维跳得太快,也可能是事情的发展太快,一会儿一个事情一个东西,你不跟着变化都不行。
比如现在,我必须认真学习玉壶冰怎么措辞,以及怎么样在其实挺佩服玉壶冰妈妈但又无法太过亲近她的情况下保持优雅大方不卑不亢。
挑战,来的太快。
我不怕。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类似于自我介绍性质,从底下开始,算是正式的认识。
这对于我来说有点儿无聊,因为我并非玉氏子孙,哪怕有人天天高喊我也记得很清楚。
不过,殷亦桀才给我教过的识人正好试用;而奶奶邀请我一块儿为玉氏的发展出谋划策,我没理由什么都不知道,回头还来一个纸上谈兵。
唉,世上的事儿,不喜欢的太多,但必须做啊,没那个人容易的。
“我叫钟群英,第五代,我姥爷的爷爷是当时的玉三爷。我在逸仙大学学经济管理,今年毕业,准备考研究生。很高兴能回到这里,还有见到这么多亲戚,能跟三表哥学习是我莫大的荣幸……”
哒哒哒,钟群英的话不算太多,但洋洋洒洒冠冕堂皇,谦逊好强,说的真好听。
轮了一圈,到上面二桌,铭风和老六是客,不用说。
在后面就是我,所有人都唰的转过头来,各种眼神就不必细述了,没必要,与我无干。
至于这个介绍么……玉壶冰笑笑,温雅的说道:“妆可人,传闻凯撒酒店下一任主席。目前跟你们大家一样,还是学生,腼腆内向一些,我就替她介绍了。可人,改天酒店开张了,要请大家去捧场哦。”
笑,他笑我也笑,大家都笑,原来只是“传闻”,至于凯撒酒店,不知道的人压根儿不知道东南西北规模大小;知道的人都知道现在正在整改,什么时候开张或者能不能开张还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