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开玩笑的吧?咱不这么开玩笑行不?
一个食品公司将我累到吐血,现在再来个那么大的酒店,等等……我问:“酒店重装修才开始,你忽悠我呢?你在这儿不挺好的吗?干嘛那么喜欢凯撒酒店?我记得布莱恩那里还有……”
算了,不想操心了,人家也就这么一说,我何须当真?
殷亦桀会让我去管酒店?
我屁都不懂。
再说了……算了,今儿不许提他!不,不许提!
扭头,钻进车里,我打开一盒子春卷就吃。
吥吥……怎么这么难吃啊!焦了!
丢开春卷,我找豆浆,豆汁儿……奶奶喜欢喝豆汁儿,但从不要求我们跟着受罪,为了避免丢脸,我一直也没有自告奋勇的打算。
吥……一口豆浆入口,还没到喉咙,我怎么有种喝豆汁儿的感觉?
苦涩的滋味儿,不太好受。
没有和宋大学告别,我觉得有点儿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假。
不过一口豆浆,竟然很快的渗入喉咙,一直沾染到心头。
那种酸涩,犹如隔夜发馊的菜,让人想吐又吐不出来。
等等……为什么会觉得想吐呢,难道有了?
我忽然脸色煞白,不,不要!我不要!
私生子,十个有九个过的不幸福。
哪怕布莱恩现在再风光,他小时候受过的苦……垂下眼眸,心里的那股酸涩愈发明显了。
我不知道……OK,今儿不想他,不想,什么都不想,可以吗?
神马都是浮云。
车子不知道何时走的,不知道何时又停下来了,我扭头一看,堵车。
呵,有车族又怎么样?刚不过耽搁了十分二十分钟,就堵成这样了。
看着吧,总有一天会堵得走不动的。从社会效益和边际效益角度,这给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相比已经大于正面影响。
不过,这一切与我又有何干?
哪怕明儿殷氏开上十家酒店外带一个汽车公司,都不与我相干,不是么?
为了表示我真的没事儿,身体健康心理健康,我捏着鼻子一口气将一杯子豆浆喝完,不过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喝豆浆,以及豆腐脑、豆花、豆冻之类的所有东西;以及豆汁儿。
我还在考虑,是否要禁食豆腐、豆腐干、豆粉、豆面、豆包、豆子馅儿粽子、菜豆腐……妈妈气色又好了好多,虽说做女儿的应该来照顾,可是我不是没经验么,而且也请的有人,那个我……不是还有事儿要做么?
那个我……谁来给我说句公道话呢?
埋头,我努力的吃早饭,当着妈妈的面最孝顺的事儿莫过于一顿三大碗,相信我,妈妈一定高兴。
虽然今儿的早饭,犹如放了砒霜一样难吃,但我还是努力再努力,拼命吃,真的拼上命了。
也许吃饱了闲事儿会少一些;脑子也会充实一些。
“可人,吃不下就不吃了。怎么了?”妈妈胃口还不错,不过看着我,她很快就停下来。
“没什么,昨晚忙到一点多,大概有些厌了。”我胡乱扯出一个理由充数。
昨晚是忙到很晚,但与这会儿吃饭没胃口究竟有没有因果关系,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与考证。
“别太累了,这个三粉饺不错,烧麦也不错,就是腻了点儿。”
妈妈似乎相信了,然后很热情的给我夹,似乎要表明她是个关心女儿的慈母,很关心的好慈母。
为了表明我是个孝女,因此将妈妈夹过来的我都吃了,为什么不吃?
吃饱饱睡好好,我才能有力气工作学习生活,手里一堆的事儿,绝对不会因为早饭不可口而变少的。
肚子却烦得要命,不停的拱啊卑啊,想要往外吐。
喉咙也仿佛细了一大圈儿,咽不下去,我都恨不能用手指头去捅,但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努力的咽着。
铭风将吃完的盒子之类拿出去扔掉,或者借机出去抽烟,我不必太当真。
妈妈从枕头下拿了条丝巾出来,放我手里,有些羞涩的道:“可人,你看,妈绣的怎么样?”
呃,粉红的丝巾,角角上绣了一朵太阳花,粉红的丝线,黄色的花蕊,看着还不错。
但真要说它绣的怎么样,说句实在话,能看看出是一朵太阳花,这个我承认。
至于绣工么,我说:“妈,你这么多年没绣了……恩,病还没好,急着绣这个做什么?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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