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详细讨论,但不是第一重点。”
呃,听着挺有意思啊,也就是说玉氏以前嫁出去的女儿生的女儿的女儿,或许也可以在这次招请中回归玉氏,并从天上掉下一大笔财富。
每年5%的使用金实在不算什么,且不说划出去的时候估价如何,其中大有讲究;就算上市公司10%那条线算,留下的部分也不少,多爽啊。
玉氏旗下两个上市公司,如果将股份分出去,那跟坐等收钱没太大区别,噢欧。太爽了……不过,我说……殷亦桀猛咬一下我嘴唇,挑挑眉头,说:“急了?没听出点儿什么?”
怒!我听什么呀,都跟我没关系。
玉氏明儿要将那栋宅子拆了按砖头单卖我也没意见,呜,别咬我嘛,疼哦……咬轻一点儿似乎还可以……
“恩……该不会将我这个冒充的干妹子给算进去了吧?我可没跟他撮土为香结拜过啊,不要搞那些复杂的事。咱家不缺钱花,好不好?”
殷亦桀两边眉头挑起来,眼睛瞪得很大,看着我,嘴角噙着笑,有点儿凉意好像,又不全是。
我乖乖的把手缩回来,静候宣判。
一个殷氏就够头大了呀,为什么还让我搞到玉氏里头去?
殷亦桀颇有深意的以我看不懂的方式笑了一下,说:“我已经同意当他是干的大舅哥了,你真不喜欢?真是冰雪聪明哦,不会让你吃亏为难的,乖乖听我说。”
好吧,稀里糊涂的,我认干哥都归人家管,啥世道嘛。
有什么好聪明的,说那么明白了我要都想不起来他们合伙算计我,那就是我还没被算计够。
我还就奇怪了啊,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算计我呢?是不是我忒简单忒好糊弄忒容易打发?
殷亦桀揉着我眉心,微微摇摇头,说:“在子孙招集宴会上,你出席,比单独请客好看多了,是不是之前的问题都没有了?奶奶的意思,你就当是和玉少认下的,只要她确认,别人肯定不敢多话;而且玉氏一下子回来那么多子孙,你也就不起眼了,除非特意想起眼。然后给你部分资产,来的名正言顺,在这种重估的时候增值;但又属于内部重估,不报表、不交税,对谁都没有坏处。你身份地位正式确认了,以后也好看一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玉少要拿下玉氏,有我们这个强援非常重要。你在其中刚好起到中介的作用;又是若即若离,很巧妙。”
我瞪着眼睛瞪他,将我算计的干干净净,简直就是他的棋子,为他俩谋福利,哼。
“这能称为是你们洗钱吗?你们想拜堂成亲,也不知道奸情多少回了;还非要装清纯,牵根红绸子,中间扎朵大红花。我就是那红绸子,假公主的名义就是那花。”
说着说着,我愈发觉得像。
殷亦桀给愣住了,看了我好久,把我揉搓了好一阵,喉咙里满满的笑意,说:“你太能比了!我和他可没奸情;倒是咱们奸情了这么久,很该赶紧找根红绸子拜堂去。这事儿互惠互利,玉少才是红绸子,你没看出来?嗯……小傻瓜,太多心了。虽说门当户对有些老旧;但刚好大家都能获利,你弄个名头来没什么不好啊。”
好吧,或许殷氏也会看在我这顶“帽子”的份儿上少为难他一些,我说:“是为你自己打算吧。我看,人靠衣装马靠鞍装,那身份学历什么的,都不过一套衣服。咱们可以不卷入玉氏的内部争斗吗?我实在不喜欢。嗯,你们奸情就算了,跟别人争夺虚名俗利,我不要。”
殷亦桀好笑的将我衣服揪一揪,吓得我脖子都软了,他才奸计得逞似的笑,点头道:“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怎么舍得?到时候看玉壶冰的需要行事,布莱恩大概会作为特邀嘉宾出席,还有一些别的家族掌门少掌门。名义上是让大家多交往,事实上是借机确定位置。下一代拿得出手大家也比较公认的只有玉少,但还需要咱们帮忙。让铭风也去,有人知道他是谈氏的人;也以防万一。虽然玉氏不如范氏野蛮,但有备无患。”
呃,吓着我了,我问:“玉氏家族聚会请外人就算了,难道还可能有危险?”
殷亦桀努努嘴,眉头真皱起来,叹道:“虽然外界不清楚啊,但有心人肯定知道,你位置非凡;‘有心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这年头楞头青很多啊。不要害怕,而且……可能有惊喜哦,需要你出面,比较方便。”
啊啊啊,又给我下套,又不说完,讨厌!
不知何时又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擦黑。
睁眼瞅了一下,殷亦桀的卧室,一切依旧那样线条化简练干脆,一床一柜一桌一椅。
恩,回家了,这里比老县城那个地方,就是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