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朵朵,舌头和手指一边一个,比昨晚还玩得起劲。
身下还在我里面,竟然就这样突然停下来了。
啊,我的兲,疯了!紧紧抱着他,我说:
“能不能快点儿,呃……求你啊……啊……”
很没出息的,在他手下我先输一局,然后等他洗牌再开第二局。
我,我眯着眼睛,伸手胡乱摸了摸他身上,光滑的犹如烤瓷紧致又有弹性,手感真好。
可不知为什么,脑子里总会想起妈妈悲凉的口气,说着男人的变心。
还好,我并未求他全部,只要我们爱着的时候,就好好爱。
呵,也许是自欺欺人吧,谁知道呢。
虽说不在意,可若是真的不在意,又怎么会牢牢记得。
殷亦桀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张一弛开始动作,一边亲着我脸侧说:
“想什么呢?是不是学会怎么勾引我了?要不要让你来一次?”
摇头,我坚决的摇头,否认:“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你?也不知道昨晚谁妖艳的像妖精!”
一般酒醒之后没几个人会认账,殷亦桀甚至用力几下曲折表明他恼羞成怒,一边反驳:
“你才是妖精,什么时候都是个妖精,天天勾引我。
那,刚才摸我XX什么意思?”
啊?有吗?我摸的是他的肚肚和后背耶,“莫须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理了。
我好生讨饶:“我累了,让我吃点儿东西先睡一觉吧。昨晚一晚没睡。”
殷亦桀停了一下,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了,特用力一下顶到宫里,费力的维持一会儿……
不知道啥时候洗完澡的,反正累的快脱力了。
坐在餐厅,打盹,好想睡觉,饭也可以不吃。
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慢慢的喂我。
饭来张口还好点儿,胡乱吃完,或者没吃完,就睡着了。
“婚前随便和男人上床,这种女人我没兴趣。
你告诉她,如果想和我好,就先给我改了,我或许可以重新考虑……
床上女人可以多一些,家里的女人只能有一个。要干净的……”
热闹的婚礼,美丽的新娘,俊酷的新郎,妈妈拉着我的手说:
“男人啊恩爱啊,都靠不住”,“殷总的花名你随便问问。”
我使劲儿瞧,妈妈满脸都是皱纹,告诉我那是她的亲身经历,那就是曾经和她恩爱万分的男人狠了心要留给她的报复,因为男人更爱面子,甚过她。
转身,某个下雨的角落、、、
转身,某个下雨的角落,一群男子按住一个女人做非自愿交易,新郎冷冷的回头,我的视线和他对碰,他张口做出一个口型:
“黄-脸-婆”……“老婊子养的小婊子……”
新娘转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你有多少男人……”
“可儿,可儿……”忽然斜地里又冒出个男人,长得和那个新郎有些像,使劲叫我名字。
努力睁开眼睛,殷亦桀揉着我的头,眼里满是关心,问:“梦见什么了,可儿?”
梦?那是个梦?
为什么跟真的一样,难道不是真的吗?
这张脸这么真实,这么熟悉,亲着我的额头,比父亲还慈爱。
那么,刚才一定是做梦了,他不会那样对我的。
就算胡岚有再好的身家背景又如何,他爱的是我,他说过的。
殷亦桀小心将我扶起来,搂着怀里,问我:
“可儿?怎么了?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别怕,有我。
告诉我,是谁欺负我老婆……我可儿我就去揍扁他。”
呵,我笑,靠在他怀里,我说:“如果你娶别人,那你准备揍谁?”
殷亦桀看着我的眼睛,灰色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光泽闪亮,能晃花人的眼睛,亲一下我的额头,说:
“我知道你还不想跟我结婚,但是记住,不管三年还是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不会有别人,永远不会娶别人。
下回再做这样的梦,就是信不过我,要挨罚。”
啥意思,以后做梦我的主意内容,别冒犯了他?
好吧,抿着嘴唇,我看着他,沦陷就沦陷,反正早都是人家的殖民地了,还能往哪沦陷去?
渐渐的,有点儿熟悉的味道,这是属于我们家的味道,安静而幸福。
我伸手摸着他长长的睫毛,说:“如果……你家也玉少他们家一样,让你跟,嗯,比如说胡岚联姻,你怎么办?
我看胡岚挺好的,聪明漂亮其实态度还好啦,至少比范彡彡好多了。”
殷亦桀看着我,睫毛不停的眨,笑着说道:“玉少也没结婚,我也没结婚。家里再怎么逼,也不能绑着我们去吧。有了你,谁敢绑我。
你不将他们都砍了,我也将他们踢翻了。”
恩,甜言蜜语真好听。
我想,我跟妈妈最大的不同点在于,他还没结婚,因此并没有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