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种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统揽全局,无形,胜有形。
“建筑大师的杰作,果然不一样。”
铭风感慨一句。
“呃,有关系吗?”我问。
建筑师不都是设计个房子然后把它从无到有的垒起来?
“优秀的建筑师不仅要将房子设计的有特色又经久耐用,还要注意因地制宜、风水、五行八卦什么的,讲究可多了。
这里的东西感觉就是照五行八卦排列的,种的也都是些名品。”
铭风好像着迷了,嗅嗅这朵花捏捏那片叶,全然一个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小径曲曲折折,水声淙淙汩汩,行不多几步,才离了围墙,便仿佛置身世外桃源,意境啊,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
静谧安详中,我说:
“听说台湾人比较注意那些,什么风水八卦的。”
铭风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那属于中国文化,由中国文化的地方都有。
不信你问问Tina,美国唐人街也多得很,有时候蛮有用的哦。
你看,能将这么点儿地方建造出这么大气的感觉,比你家强多了吧?真奇怪玉少怎么就一点儿都没学到设计的本领。”
哦,老县城那个院子,中规中矩的样子,除了风水上好一点外,建筑设计上实在看不出那点优。
诶,不对?玉壶冰?这里,难不成真的是玉壶冰奶奶的院子?这才几年啊,感觉变了好多;还是说当初我只是在屋子正面附近,因此不知晓?还是说那个时候小,懵懂的不知欣赏?
忽然,空气骤然降温。
呃,这里满园绿色,不管是松还是竹,都挺高大,绿树成荫;但是这种冷,绝非树荫产生的,相反有点儿像六月下雪,突然降温,懂的人直哆嗦。
我忙四顾,铭风不见了,花草依旧,头顶树梢见依旧漏下阳光,那又是什么缘故呢?
兜兜转转,合欢树下,梅树前头,站了个人,磨刀霍霍,正等着我自己撞上门等着宰割。
扭头,我换个方向。
该死的铭风,回头我要扒了他的皮,竟然将我带来送死。
“又去哪?”冷气森森,穿过光圈也没散,直传到我耳朵。
哼,管我去哪。
这世上只准你为所欲为,说什么给人帮忙,那用得着不认识我吗?
用得着另找他人吗?
当我死人啊。
就算我没撞见又如何?难道还想背地里养很多很多女人?
抬脚,想想我还是停下来,不如说清楚了更好,免得纠缠不清。
“很喜欢小白脸吗?喜欢年轻的男人,嫌我老是不是?”殷亦桀风一样冲到我跟前,用力的将我扳过去,对着他。
脸上阴冷的不像啥,绝对低于十六度,零下十六度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着他就对着他,有什么要紧,我挑眉,看他一眼,哼。
这种话,需要我回答吗?有意思吗?
若非必要,我和张亚龙一直保持一尺一步以上的距离,从无暧昧的话、暧昧的举止!哼。
吼吧,男人喜欢用怒吼来掩饰心虚,吼别人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理一些。
“说!最不喜欢你这样,冷笑……于己无关旁观的态度,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亦桀捧着我的脸,好像努力想将我的笑意变成哭相,或许更符合状况。
毕竟他另有爱人了,还准备“奉子成婚”,我是不是该哭哭闹闹?又或是我该闹一下?大吵一架说我不是的?
哼,呵!我做什么要哭要闹?
这事本来就与我无干,他的指责不属实;他做什么也与我无干,我不过勾了勾唇角,他凭什么想管我?哼!
“还哼!最不喜欢你这样游戏的样子,知不知道?好像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一不留神就出去闯祸!你究竟想怎么样?讨厌你这个样子,说啊。”
殷亦桀捏着我鼻子,不许我哼;哼哼的瞪着我:恨铁不成干,好像不大哭一场我罪该下地狱。
“喜欢一个人会连她缺点都喜欢;讨厌一个人会连她优点也讨厌。我不多做评论。”
他都讨厌我了,我有什么好说的,说不说都是惹人讨厌,那还不如不说。
殷亦桀松开我的脸,终于不用和他对视了,累得慌我。
殷亦桀好像也泄气了,恨道:
“你一走就去找那个小子,等空了我去找他算账!让你念念不忘。”
呃,对此我就更没得说了,是吧。
没事找事的迁怒的借此掩盖自己罪行的外强中干之人这世上多得很,只是没想到他也能堕落至此,默哀三秒钟。
闭眼,默哀,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让我家殷亦桀早日摆脱恶魔侵扰逃出升天修成正果跳出轮回心平气和不堕入魔道杀人……
嗯哼……殷亦桀长长的叹口气,搂着我肩头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我的人儿!为那天的事生气吗?
生这么大的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吃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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