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偶尔露出那个大波美女,殷亦桀体贴的替她提衣服,那个……
我哪里都不要去,我宁愿流浪街头,也许流浪街头也能上瘾?
以前和范彡彡装个样子亦就罢了,现在呢?真的厌烦了我?
哦,我不如人家香艳,不如人家听话,不如人家娇滴滴,是吧?
我人品还不好,啥都不好。
恩,不好,我不好。
所以他终于放弃了,那我又为啥不高兴呢?不是一直都说让他走吗?说要走自己的路吗?难道他这样我就吃醋了?不会吧,我就这么没节操?我觉得是看不惯他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吧。
看啊,和我分开才多久,半天,半天!就和人家到了那么亲热的地步,奉子成婚,结成亲家,恩,他不会早就出墙了吧?
嚯,殷亦桀红杏出墙,我怎么才想明白呢?几个小时就那么熟络,我可不大相信。
估计不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一定另有床伴,我算……
气死我了!***殷亦桀,我跟你没完!
欺人太甚,难怪这次见到我怎么都不顺眼,总嫌弃我,哼!
原来有外遇了,红杏出墙了,有了美娇娥就忘了我这,我还不是黄脸婆吧?哼!
殷亦桀都红杏出墙了,我哪里有心思听张一管父子说的什么,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哼,人家都红杏出墙了,我干嘛在乎,我不过交个连普通朋友还没算上,我这是为了工作!
哼!妈的我为工作时刻忙着惦记着,他倒好,搂着美女去风流,去吧去吧,风流快活,只管去。
吃不饱的色狼喂不熟的狗小心精尽而亡。
“Hi,Karen,I-heard-that-you-want-to-stay-with-us?”老外不知何时挤过来问我。
(听说你要和我们呆一块?)他不是被一群人包围着吗?
我眨了眨眼睛,如梦初醒,怎么回事儿这是?
他不过交了个美女,我搞的失魂落魄做什么?像个弃妇!鄙视!鄙视自己,哼。
我赶紧点头,呃,sorry,不该这样的,我赶紧说点儿什么描补一下,我说:
“May-I?”
“Yeah,wel***e!”老外很热情,甚至伸手准备做点儿什么,比如拍拍我肩头什么的。
呃,这个,就算了。
我稍稍往后推开半步,不动声色的说了句谢谢,心下有些疑惑:是我想多了其实人家不过想表示友好,还是我这个样子有些举止暧昧让人误以为我跟他去有所图,又或是他真有什么坏心思?虽然据我所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好歹我们初次见面,又是跨国友谊,没必要搞的这么惊心动魄吧?
幸好,尖头曼就是尖头曼,耸耸肩摊摊手,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车上老外坐前头,我和张亚龙坐后头,至于车窗外常师姐他们若有所思的神情,就不管了。
也得亏有名的大学,不见谁围观老外;大概也很常见。
至于那些貌似的领导,也早就散了。
一路上我们随便聊聊天,因为我对美利坚多少了解一些,而且很可能下学期或者不远的将来会去,因此有没有好奇心都好好聊聊,偶尔也介绍一下祖国的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地理历史文化,嘿,真没想到,我竟然也挺博学,知道不少呢。
没翻起来看过不知道,原来底子有点儿东西啊。
黑人英语,pop,lost-wages,胡吹海谝,虽然都是一知半解,呃,还挺打发时间。
忽然,我愣了一下,怎么是这里?不是要去酒店吗?不解,我扭头看张亚龙。
他挑挑眉头,解释:
“公寓式酒店,他们要住半个月,所以就定在这里,条件不错又方便。”
我的问题不在这里,也……我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空气中有股诡异的味道,抽抽鼻子,还是觉得不对劲,下车,愈发……
不是炎热的空气,也不是刚喷过水草坪的味道,而是,不对劲,明显的有问题。
脚下有点儿迈不动,我不知道该往前还是往后,先迈左腿还是先迈右腿,那种空气有种不安分的味道,刺激着人的神经。
酒店门口,旋转门优雅的一圈又一圈旋转,中间二尺来高的大花瓶里插着些金黄色的干花。
豪门显贵,人进人出,脸上都带着节日的微笑,今儿是啥节?七七?那还差着些日子。
十点多了怎么还这么热闹?难道就是这种异常的热闹让我感觉不舒服?
老外已经往前走;张亚龙似乎察觉我的一样,拉了我衣服一下,说:
“Karen,不要紧吧?”
哦,Karen,我是Karen,我又失态了。
Karen,OK,我是Karen。
使劲咬一下嘴唇,没用,那我就咬舌头,疼得我龇牙咧嘴真痛苦,头上细细的汗汇聚成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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