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他慢的很,感觉跟没动一样,或者还不如没动,因为这个样子,快要将我憋爆了,啊!
快流鼻血了!吐血!
我艰难的哼了一声,说:
“快点,求你了……”
殷亦桀可从来没这么折磨过我,啊……
“叫我一声,叫我老公,我就给。”
殷亦桀凑近我耳畔,舔着耳垂,今儿似乎吃定我了。
气爆!什么老公啊,我,我不要,哼哼,紧紧贴在他身上,往我身上凑。
我说:“别这样……”
“叫老公。”
殷亦桀的嗓音也有些沙哑,沉闷的喘息,淡淡的香味儿吹到我脖子里,痒的我难受,简直比蚂蚁挠心还难受。
我挣扎二下,无效,只要妥协,叫:
“桀……桀桀……啊!”
殷亦桀只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暴怒还是破功,猛烈地攻击,火力十足!
好像是刚睡了一觉的缘故,或者还没到平时的休息时间,又或是睡前剧烈运动过了困劲--当然剧烈运动的主体是他,但我也不差什么了,又是他殷式爱爱连续攻击法;
我虽然累,但还就没刚才那么困了。
累么,那是一定的。
啊,其实稀里糊涂都不知道几次,啊啊啊!不提。
歪在床上,好像不是我的床,也不是我卧室。
其实自二年前来到这里,我就嫌少进他卧室,更不会到他卧室睡觉。
只要嗅一嗅干爽的被子,和少有人气的空气,就能明显的判断出来,我现在所在,就是他卧室。
当然,没什么人气,但那什么的味道却一定很浓郁。
殷亦桀给我倒了杯热水,床头还摆了几瓶饮料!
啥意思,难道准备大干到通宵?
四年前,我们在这里可是连续三天……想一想就头皮发麻了!
碍…
不要!他让我休息二天,不会是这个目的吧?
那我还不如去公司忙着,没别的意思,不能总管着他呀,这个样子传出去,还让不让我活,我还没那么旺盛的**吧?
欲求不满,不行,一定不能让他这样。
殷亦桀接过我的被子放床头,轻轻拨弄我的头发,笑道:“想什么呢?眼珠子乱转。”
唉,他又看出来了。
我往他怀里蹭蹭,闭上眼,装睡。
当然,除了青蛙啊蛇啊蜥蜴啊之外可已经是万籁俱寂了,还不赶紧睡觉,明儿怎么起床?
少搭理一句,一人少说一句,睡觉觉。
殷亦桀可没这么容易骗,他一向都精明么,将我头挖出来,吻一下,看着我闭上的双眼,说:“可儿,嫁给我吧,嗯?”
我的心,停跳一拍!
殷亦桀继续在那里说着实际的问题,“先举行婚礼或者先领证都可以,咱们结婚,好不好?”
越说,越凑近我耳畔,好像舍不得,亦或是软软的祈求,声音低低的,磁性惑人。
呃,这个,跳跃性是不是太大了。
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我眼睛上,显然我继续装睡是不可能了,眼皮老跳,大概睫毛也在不停的眨,我干脆睁开,避过他的视线,落在他下巴。
他的下巴很好看,不能算是尖下巴,但也肯定不是圆下巴,而是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异样的美丽。一直没注意,他的下巴单看竟然是这样的。
我伸手捏了一下,好像也有点儿没肉的感觉,但也不是那种皮包骨的干巴,反而,感觉这里都是软骨,很有弹性柔滑,手感很好。
“可儿,嫁给我吧,嗯?”
殷亦桀重复一遍,好像愈发不肯定了,略微有些黯然,很期待。
这算是求婚吗?
这个样子的……求婚?
不过他刚才的口气,刚开口的时候,好像蛮理所当然呢,理所当然什么?
是觉得我一定会嫁给他?
好像,是没有认真考虑过未来,也没有……
也不能这么说好像,是我……
一直都担心吧,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我们有没有未来。
可是,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想过要什么从一而终之类的;但是,现在……
靠近他下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就很舒服,
我说:“我想上学去。”
哦,是的,我还想上学,我还惦记着张亚龙和张一管。
这几天在几个部门转,发现他们经常会有这种,缺个什么找同学,需要什么找同学,就连财务部几个人也时常这样。
龚良翼师兄来过一会电话,我问了二句,他就说,我要上学趁早,再过几年回头去上学的,比如读MBA或者EMBA的,与其说是去学习知识,不如说是去交朋友。
罗里罗嗦说了很多,但结果就一个,我现在很该去上学,趁着年龄还不大,还能安心静气的坐着,很该到学校好好读几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