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强悍的领导以及谈氏手下超强的工作能力,也是源于这种相互配合吧,毕竟,主观能动性或者说主人翁精神调动起来,潜力太可怕。
感慨,感慨,我打着哈欠挑自己爱吃的,赶紧吃,吃完还干活呢。
我早上习惯吃牛奶和鸡蛋,然后要一点儿点心,有时候是馒头花卷烙饼锅贴春卷馄饨米粉之类的,有时候也来点儿粥。
今儿个东西也忒多了,而且一样样都是精品,色香味俱全,吼,怒!
我怎么挑啊!
我悲愤的控诉:
“五小姐,你显然有过河拆桥之嫌疑、兔死狗烹之打算,而且手段如此之阴险残忍,想让我自己撑死,死了还丢人,不敢出去说,也不能对簿公堂,这冤枉亏吃的啊!”
“噗……”
“咳咳咳……”
豆浆飞溅、牛奶乱喷、稀饭如雨、果汁淋漓……
“啊呜……”
一个硕大无朋的汤圆堵了我的嘴,有人笑得阴险:
“这孩子饿坏了,满嘴胡话。”
“哈哈哈……”
“汪汪汪!”
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地上明显多了许多水迹,有牛奶浴的嫌疑。
悲催,怎么可以这样取笑我呢?
这二十年被人取笑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早饭多,而且还有人敢堵我的嘴。
唉,估计是被殷疯子气傻了,也可能一夜未睡神经错乱,那什么,我不是还有精神分裂症之嫌疑么,啊,不当之处,各位多多原谅,海涵,海涵!
笑一阵,一个个轻松活跃起来了,看来还是阳光好啊,晒一晒,一个个都精神了。
四少大手那么微微一抬……大家纷纷站起来,在还没撑死之前:干活去。
“阿嘁!”
四少很有失体面的在公共场合第一次打了个如此巨大无比的喷嚏……
默,所有站起来的和正弓腰准备站起来的,犹如石化一般,齐齐呆滞。
片刻,一个个脸红耳赤,肩头耸动,内伤的可能性很大。
内功好的,勉强站起来,艰难的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肯定是殷少又数落哥哥,我去扁他!”
五小姐很体贴很义愤很乖巧很可爱的声明。
“哄!”
餐厅笑翻天了,一个个笑的东倒西歪,地上坐好几个。
“哈哈哈……”
牵着桀桀,我落荒而逃。
唉,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不过不肯回家,谁知道他连四少也敢诅咒,他胆大包天,千万别连累我,我们没什么关系,真的!
大会议室,大家各就各位,开始工作。
不过我们前面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现在得重新开始。
今天没见到,泪了,明天一定见。
四少意味深长的瞅了我一眼,想起他们前儿在范宅截获人家的所有讯息,或许,我和殷亦桀的通话也被他听到了?
汗滴滴,我心虚的低头,其实,我也没说他坏话,别介。
四少显然不准备和我一般见识,或许我这虾米也忒小了,塞牙缝都嫌小,于是他说:
“现在是最后阶段,我们是可以为所欲为,但手中的东西一定要控制好。
有些人动不得,或者,不该由我们来动,我们负责兴风作浪,底下该掀起什么来那是人家的意思。
所以,大家再小心的将所有东西过一遍,我不希望有任何疏忽遗漏不小心之类的问题出现。
记住,任何错误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会追究的。
所以在工作之前衡量一下自己愿意以及能承当多大的责任。”
一席话,将刚才的轻松氛围一扫而光,严肃,认真,如临大敌,我们神经都绷起来,没话说。
谈氏旧人相对好一些,虽然认真但不至于紧张;但我师姐还有布莱恩带来几个心腹,则头上冒汗,显然有些紧张。
四少的话不多,口气也不严厉;但惩罚,呵,不敢试,哪怕他很公正。
太紧张了也不好吧,深呼吸,喘口气,我说:
“是这样,别的我不管,明儿要拿去给雍和的,龚师兄,你能不能帮忙提点一下,或者写个memo之类的,免得临时出岔子。”
数据资料如此之多,我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能搞的定;法律条文也无比细碎,每一点该怎么办,雍和也非常人,我不觉得轻易能搞定他。
所以,让龚良翼帮忙无疑是最好的。
到时候就算不能拿枪指着雍和的脑袋,我也可以拿他给殷亦桀签的合同逼他,然后用更强力的火药轰他。
不信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他不变色。
但是要讲究个度不是么?
我要站在一个更好的角度好好的看他!
我要站在一个更好的角度好好的看他,让他听我的,要不然我拆了他!
干活的一边忙去了,龚良翼作为最高专家,就在四少跟前,看着我,挑眉,似乎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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