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良翼师兄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一眼看过去,哪里好哪里不好头头是道,说的师姐汗如雨下,因为不好的部分大多她做的。
啊,还有,廖亮说的那些,她也能找出问题来,有二回,将廖亮噎得没话说,实在怀疑谁是专家。
泡在浴白里,我,泡一泡,光骑马追十年我也追不上啊,那干嘛还将自己累死?
我好好泡一回澡,想想怎么样将自己的事儿做好吧。
毕竟,人家那,品种不同么,人家那是公主血脉……
人家公主血脉,俺,父母是谁,对吧,从遗传到后天教育,那就没得比,俺,决定放弃比较。
丢一些栀子花在水里,乳白色,纯洁又有质感,连泡澡也感觉惬意多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用来泡澡,反正挺香,洗一些放进来,感觉挺不错。
当然,出了谈宝铭太过强势给我极大的震撼,别的都还好。
休闲中心的资料拿来还多,什么手工帐二本帐内帐外帐之类的,还有一些特殊的名录,比如公司真实员工登记……哇,那个不能看,真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我甚至有些明白,谈宝铭的所谓“黑道正义理论”
(我宁愿称之为“侠义理论”)实在有些必要性。
社会太大,有些事儿只能大家共同努力、共同监督和管理,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
呃,那事儿,我简单说说吧。
有个名录,登记着每个“服务员”的家庭情况,然后分级,漂亮的给朵花,自愿的给颗星,技术过硬的给个X。
至于不好的,尤其是被迫的,全家人记录远比其他人详细,后头再画个骷髅头,或者很具有意淫性质的XXX。
还有二个,标着三花,大概是最漂亮的,后面弟弟一栏写着一个大大的“操”字。
恶寒,三日不止。
不知道那弟弟年岁几何,但一个男孩***,或者男人***,似乎相当之悲哀,偏偏……哦,那就是我最为后怕的缘故,当时布莱恩说,很常见,冉桦……娈童,是不是有这个词儿?
我当时最吃惊的,竟然谈宝铭对此毫无反应,现在想想,她的没反应,自然与谈氏背景有关,整黑社会的!!
谈宝铭就算没看过没下过令,那,她也这么大了,总该知道吧?
或许,这就是当初布莱恩和铭风带我出入那种场合的初衷。
是啊,我们都不是纯洁的天使,世界也不是伊甸园的乐土,适当的了解一下,对于健全我们的思想认识,等等等等,都未尝没有好处。
比如说,我也更清楚为何要操范氏。
这是铭风说的,给现在我们所为取了个极恶心的名儿,叫“操饭行动”,我们都是“操饭别动队”成员。
一连两天我们一听到吃饭就头大,太狠了。
呃,也不是我装清纯,实在是“操饭”
然后被某个别有用心的用不甚标准的普通话念成“炒饭”,还有讨厌的起了个“蛋炒饭”,或者“炒饭蛋”
啊,演绎,实在有着恐怖的潜力。
好搞笑,后来五小姐说,吃饭的时候不许说
“饭”,我们说,那叫什么?
她说,叫“食”,或者叫“飨”,某地方言叫“咭qia”,唐语叫“咥die”
众说纷纭反正是。
最后的结果,飨字多半是请客之意,也太文了点;吃食和吃屎太近,不雅;于是,恰饭或者咥饭,就叫开了。
公司里不明所以,都以为五小姐搞怪,反正她挺能搞怪,淘气的像个精灵,只要歇一下,准要出事故,不定谁遭殃。
所以,公司里很快也传开饭堂不叫饭堂,叫恰堂,呵呵……
心情大好,我打开本本,工作是不想了,我翻翻捡捡……手机丢家里了,或许,我可以偷听。
孔乙己说:
“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谈宝铭说:“偷,嘛叫偷?但凡,劫贫济富匡扶正义的事儿,那都叫拿,或者叫取,亦或是借……”
我不知道偷听殷亦桀和宝宝说话到底该归类为借,还是冠名为窃,反正,想听他说话了……
反正他该死的说话就该说给我听啊,说给宝宝听个屁啊,那孩子,哼!
我翻我翻我找……
最近一直忙,他都没顾上回家?
好像是,他连电话也没给我打一个,当然那天的事儿除外。
大家都很忙啊,社会快速发展,首要的,就是工作的人多起来,街上走路的步伐快起来,还有,快餐多起来,内涵少起来……嗯哼,闲话少说,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