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状态都根本不可能达到,比如充分就业;但事实上,这些模型有很大用处,有很大的研究价值,是理论科学的重要基础,而理论科学则是应用科学的基础。
如今是应用科学横行的年代,和利益直接挂钩……
呃,不说了,似乎有点儿像是我在讲课,事实上是脱老师在讲课。
“大危机之后,凯恩斯发表了《通论》(全名《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提出政府干预。
财政政策成为调节经济、挽救经济危机的重要手段,成了无形的手之外有形的手。
但是,这只有形的手的调节,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甚至和货币政策效应叠加等,产生了许多预料不到的后果,其一就是滞胀:高失业率高通货膨胀率。
大家回头查查资料……”
老师的可讲的这个不温不火,中规中矩,其实蛮实在蛮扎实的。
我过去问问老师:
“这个,脱老师,我想问问,那些企业经营者学经济学,是不是学微观经济学就够了?宏观经济学,我感觉就是报纸新闻上那些大东西……”
感觉好空好遥远,特别是女生,喜欢的太少了。
我算不上不喜欢,不过想知道一下,玉壶冰他们为什么那么关心。
脱老师没对我这个面生的学生有任何异状,也不计较下课了我还拖着她,便拾掇便给解释:
“经济就好比大海,企业是其中航行的船只。不论是大轮船还是小渔船,你都不能不了解海就贸然下水。”
“当然也可能运气好畅行无阻;但这种运气绝对不是安全行驶的可靠保障。
微观经济学研究的东西你可以理解为是企业的外围环境;而非整个大海甚至气流潮汐等的状况。
研究的对象不同,作用也不同。
学了经济学,再去看报纸,就知道怎么去运用,让各种信息发挥更大的作用。
啊,就好比海洋天气预报,你可以用来评估,海的情形……”
我笑,脱老师讲的很有趣,甚至和她讲课的风格都有点儿不大像。
方法很重要,我说:
“这么说来,如果撇开经济学作为一门学科,我们也可以当做工具来用,是不是?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统计学一样,为企业管理等服务。不论是宏观还是微观,都很有用。”
脱老师笑了,拉着我胳膊往出走,一边笑道:
“呵呵,除非你准备从事理论研究,否则知识都是工具,啊,都是工具。你,手里拥有的武器越多,将来不论走到哪一行哪一业,都更容易比别人成功。经济学,让你放开眼界,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进步必然更大。学校给大一开设大学物理,依的我说,也应该都开设经济学课程……”
呵呵,不知道脱老师将我当什么了,我点头,附和:
“恩。谢谢脱老师。我是冯老师的学生。”
古人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一字之师,我,算不算拜了几位一句话之师呢?
不知道冯教授听到我称他为师,会不会讨厌?
呵,很高兴,很圆满的一天。
“晚上有个很棒讲座,从加拿大回来的客座教授,姓吴,讲统计学应用。”
师兄憋足了劲儿卖命,看来冯教授很有威信啊,一句话让他们跑这么快。
点头,我去。
这些都是大教授啊,我为什么不听?
如果说统计学是工具,我自学也能学个半七半八;那知名教授的讲座……
知名教授的讲座,无疑是一把钥匙,金钥匙,能打开这把工具,将它变得更灵锐。
“七点半,到时候我在门口等你。”
师兄很知趣,说完走人。
是啊,我身边几个男人如狼似虎,对一切男性都一幅要吃人的模样。
我很无语,不知道殷亦桀又发什么神经了,下如此高危的绝杀令。
我觉得,都快可以在我身边竖个牌子了:
“生人勿近;男性,自觉保持距离4.2米。违者,杀无赦。”
“他呢,在做什么?”
车上,我问老六。
虽然我并无交男女朋友的兴趣和时间,但也不能像防贼一样将我看守起来吧?
感觉很不舒服。
再说了,学校里好多人都和我一样大,真羡慕人家……
淡然有时候是一种无奈和自适应,并非自我选择。
如果能选择,我也不要像她们那样一对对一堆堆,哪怕只是简单的自有的,上自习、去食堂、打开水,简单的幸福,好遥远。
“有事。完了来找你。”
老六答得很干脆,感觉有些无所谓,就没在意我问什么。
“晚上我有话跟他说。”
我不想再这样了,不论多大的改变,我都要有一点。
也未必觉得眼下不幸福,但肯定不简单,我想找点儿简单的东西,哪怕是一点儿惦念。
“吱……”
一个紧急刹车,车轱辘发出极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