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布莱恩面面相觑,这个打算,怎么说呢,很有见地,也够毒辣埃
将十来个女儿丢出去当棋子,利用手里的力量和裙带形成一个更大的防御圈;而文殊同,显然是重磅炸弹之一。
只可惜,这么些私生女,连个联姻都算不上,大概是丢给人家玩玩罢了,可怜又可悲……
外面有敲门声,凉菜上来了。
布莱恩让米饭坐了,问道:
“边吃,边说。今儿的事情,怎么回事?别的都有些谁?如果害怕,哥不会逼你;如果敢,就跟哥一块,趁机报仇。哥和姐咽不下这口气,你还小……按说哥该保护你的……”
淡淡的叹息,让他小小的眼睛有一刻失神。
或许,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光芒,别有深意。
布莱恩给我夹了一块香酥鸭,揉揉我的头,道:
“多吃点,跟孟老师说好下午,要上学呢。”
哦,我吃。
有他在,似乎不用我多心什么。
一个动作,已经告诉我,他不会害我。
桀桀呜呜,布莱恩只好给它也夹一块,真是。
米饭眼睛瞪得老大,对桀桀的坐姿和表现都好奇。
受到布莱恩的眼神,米饭才继续说该说的:
“前些时候就有人打听到哥回来了,但是不知去向;而且殷氏又有动作,三姐就将我们都叫回去过一次,吩咐我们见了殷少还有姐……都要不遗余力骚扰打击制造事端,还要上报。大家都不知道姐这几年去了哪里,但是淫春的死,可没人能忘记……所以,一直在查……昨天老太被狗咬了,也终于知道姐和哥在一起,还很厉害,小太和三姐她们简直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鸡飞狗跳,连夜将我们叫回去,避开老子,骂了好久,才下令让我们全部出动、提高警惕……这回是连哥一块,能怎么着‘失手’就怎么着整,暗处还有好多人盯着……”
“学校也有吗?”
我问。
“有。不过当时撞见你们纯属意外,所以我身边并没别人。郑少没看到其他人,以为只有你,所以就撞上来。反正……能撞成什么样再说……”
米饭说的很清楚,口齿伶俐。
“你没下手。”
布莱恩插了一句,是肯定,不是疑问。
米饭一愣,摇摇头,看着我,忽然带着一丝骄傲,露出一缕笑容,道:
“我看到哥了,既然哥也在,一定和哥有关,我……郑少是监督我的,但不能一点一滴盯着我。我没理由一定要当狗腿,起码她们不值得。哥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米饭的脸色难得的亮起来,充满自信,还有憎恶,大概是对范氏的深恨。
布莱恩突然默了,脸色很难看,低着头,眼神也飘了一瞬;大概是想起什么不堪的事情了吧,或许类似的事情他也做过。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金针菇,道:
“米饭……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呃,你说郑少是你的监工,什么意思?”
米饭看了布莱恩一眼,应道:
“我妈妈姓米,老太不许我姓范,说我是野种。后来妈妈经老子同意,名字里留了个范字,妈妈很古板……”
“我妈妈虽然是被老子逼迫,也要认即成的事实,想给我留个爸。可是,我和哥一样,都没有爸。”
舒了一口气,米饭接着道:
“郑少……家里的事谁也瞒不了谁多少,三姐知道我和哥好,她一直都忌讳哥;所以,从一开始说是让我陪郑少,其实也是让郑少监督我,学校的人大多都是郑少的。他……还是三姐的床上常客……”
布莱恩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哼道:
“小丫头,都想什么呢?跟个说实话,有没有……”
米饭揉揉头,吐个舌头,不再是在学校那样的嗲,而是干净的犹如春光,点头,摇头,脸红。
布莱恩给她夹一筷子笋丝,道:
“女孩子,要自重。看你姐,为了这差点连命都不要,最终托付的人也确实可靠;但终因小了点,还是吃了好多亏。说吧,郑少那边……”
米饭很郑重的点点头,吃了二口填肚子,才娓娓道来:
“除了核心的赌尝钱庄和二个酒店,别的都归到我们名下。我名下有一个商场,一个酒吧,都属于比较大的、来钱也快;但是,现在都郑少经管,我有和没有一个样,顶多就是偶尔签个字,见个人,都是郑少陪着。”
我往后靠靠,饱了。
范氏的做法,就是想化整为零,
第一个让殷亦桀抄不走;
第二即便整个范氏都倒了,四处角落都藏的有,东山再起容易的很;
第三,用这么大利益将有名望的都笼络住,殷氏,甚至谈氏,总不能将这一方的天都反过来吧?
要不是遇见米饭,如果不是米饭有心打听到,要不是我们知道范彡彡的产业都转到文殊同名下,那么……
好可怕!
如果殷亦桀拼尽全力却攻下一座空城,大部分实力已经转移;其结果,将如何?
现在范氏还利用各方的势力准备反咬一口,现在看来,已经并非狗急跳墙那么简单。
现在范氏甚至有可能,就让殷氏抄,恨不能将殷氏拖得更深一点……
现在范氏希望,殷氏到时候栽得更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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