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避不闪,看着,五龙出海!凭着和桀桀玩耍多时摸索出来的经验,避过爪子,直接抓上二狗的天灵盖,先右后左,几乎同时出手……
“咔咔……”
手指一抓,感觉到一点脆硬,手腕一翻,一掀……二块骨头丢一边……
桀桀对付二条训练有素的警犬也很吃力,我瞅准左边那条黑贝,一手抓脖子一手抓头……
“咔咔咔……”
手一翻,一块骨头连皮带肉,掀翻……
“嗷!呜……”
二条拉布拉多的临终悲鸣终于响起。
没有了头盖骨,不信你还能活的成。
“啊!噢-…”
冷冷的盯着对面几十条红了眼睛的警犬,我破吼一喊,压抑许久不曾尖叫的压力释放,压抑了许久不曾倾吐的屈辱释放,压抑了许久不曾发泄的愤怒释放,一声响,动天地!
饶是警犬兽性大发,也不敢给我前进一步!
地上二条拉布拉多,豆腐花在金色阳光下灿烂夺目。
温柔的身子缓缓倒下,恢复安宁……
这二条,和桀桀也算朋友了,如果今日不是如此不要命的咬我,我怎舍得下手?!
是谁?!谁!唰!
我转过身来,不顾背后众犬的虎视眈眈,大踏步走向范银春,手指还在微微滴血,不多,就是几滴。
我手指的宝贝从不拖泥带水,除非我自己自愿浸入血水……
一滴滴的血,滴落这深秋的地面,风乍起,尘土飞扬,腥味蔓延……
面色平静,眼神平静,脚步平静,呼吸平静……
我看着范银春,不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我的死敌,不如,今儿我就送你一程。
当日宴请殷氏一大家,是她出面相“请”;冉桦稍后去了少管所,她,是“监护人”;家母进来二次,她是唯一的“保人”。
如果还能算得清楚,大概,我们的血海深仇还要浓重许多。
还有前些时候给我下毒、今儿害死二条优秀的警犬,她,百死不足以谢罪。
既然警方一直查不到确切证据、一直惧于范氏的势力“不便”下手、让她依旧在这里招兵买马!!
那好啊,我来,我来做这个恶人,今儿就送你走。
从此,大家一了百了。
范氏不是恨我吗?
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吗?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好,今儿,我就先动手!
一步站在范银春面前,唇角往左斜向上,看着她,平静,无与伦比的平静。
复仇,这只是开始!黑社会是血腥的,那就让血来清洗!
哈!五小姐不是让我随便吗?
哼,我随便……
“妆妆妆妆可人……你慢点儿,不要害了自己!妆妆……”
大队长急了,老远的结结巴巴的就喊,脚下却动不了,傻了,或许,已经看出来我的意思。
“你,你!你敢!啊!……”
范银春脸色三变,从白到黑,再到红,听见大队长的话,来劲儿了,还想给我装腔。
哼,我一手抓下,拆了她的右臂,让她鬼叫去。
“闭嘴,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用了什么手段?否则……我让你慢慢死,谁都救不了你!”
我一边冷喝,右手一动……
范银春的左臂也拆了,碎肉纷纷掉,骨头直接捏碎……
“啊啊……啊啊!”
范银春叫不出来,她身后的女人一个个吓得面如土灰,惊叫连连,想要跑。
“站住!谁知道今儿的事情,说!要不然我剐了你!”
要解决就的雷厉风行,一下搞定,让她们再回去蘑菇,这事儿就麻烦了,我没那个耐心。
“妆可人!你,你,你……别这样,有事好好说!”
所长来了,带着武警,也不敢朝我开枪。
“谁看见所长了?!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我头也不回,一声高喝!
周围都跑出来看热闹的二百来号犯人,还有跟着的武警,一个个噤声,比约好的还整齐。
刚范银春身后的几个女人腿打哆嗦,一个个停下来,对着我。
我眼睛淡淡的扫过,其中一个噗通跪下,忙忙的磕头道:
“妆……妆……是我和她去做的,我们不知道会这样,我我……”
“啊!……”
范银春叫声持续并不久,头盖骨连带头发丢一边,见她的阎王去了。
“啊!”
连锁反应,许多人看的直想吐,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想吃豆腐脑了。
不过,同样的,喊声持续并不久,没有我的动静,她们不敢喊了。
一个个像是被掐了喉咙的鸭子,憋得难受。
“说!”
我淡淡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目光锁定,没空理别人。
这事儿就第一时间效果最好,得快。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跪下来,也连连磕头,道:
“是我们。她……她……让我们找了白菜,白菜过去找的金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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