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讨厌。
他还说,他要为我们挣一个美好的未来。
是不是,这也是他的努力之一呢?
恩,深呼吸,点点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玉壶冰还要被迫联姻呢,殷亦桀又如何逃得了如此命运?
也许,他会和玉壶冰一样,迂回曲折的,斗争下去,会吗?
闹多少回玉壶冰都还没订婚,更别提结婚了;
殷亦桀,大概也不会。
开了门,回到家,好暖和;又,凄清,干涩。
殷亦桀,多久没回家了?
半年?
八个月?
殷亦桀,多久没回家了?
我不记得了,好像是七个月不到吧。
暑假前他还在家来着,在他床上,他和我爱爱,抱着我,天昏地暗的爱,爱不够,好像世界末日似的。
哦,对的,他心里很难过,我晓得了。
他,有难言之隐,这世上不论谁得了痔疮我都能不管,但殷亦桀的难言之隐我不能置之不理。
是的,他,也很难,那我,就乖一点吧。
他说过,要我乖乖的,长大了,就是要懂事。
是啊,懂事,懂事,我要懂事。
他说,照顾好自己,范彡彡那种人不值得我生气,佛说,万事由心。
我,既然都不在乎明天的离去了(真的吗?),那还难受个屁。
对,照顾好自己,我,饿了!
民以食为天,我妆可人也是民,所以,该食了……
“呕……”
妈的,是不是今儿出去吹风了?
恶心的厉害,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身上也感觉有些冷。
我……不行了,让我先去卫生间吐一下,等会儿……
锅碗瓢盆,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再来找你们。
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哪怕殷亦桀再隔个一年半载的不会来,我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卫生间,收拾的还是那么干净。
我,忽然想起来,殷亦桀总不会来,不知道还记不记得给那个女人发工资?
或者,那个女人拿着我们家钥匙,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呕……”
从未吐得如此畅快过。
哈,啊,哈哈……吐了,真舒服。
漱口,刷牙,我,舒服。
赶紧换衣服,将羽绒袄围巾等通通脱掉,家里空调还是二十五度,我不需要那些了。
这里,也没有人再会诬陷我卖身之类的。
我实在怀疑,我不过提前偷吃了禁果,享受了身体之乐,就一定要被冠以“卖身”的骂名吗?
人谁无过,便是我有违礼教,也不该如此指责吧?
哈,不管,身正不怕影子斜,和人家计较什么?
这世上,便是卖身了照样吃香喝辣的多了去了,难道我一失足就该跳楼?
那估计世上人口得锐减至少12.738%以上。
做饭做饭,吃自己的饭,管人家是否噎着。
米粉刚才闻着恶心,腊肉闻着也恶心,那我……
不如做个菜饭,殷亦桀做菜饭的本领我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了,其实很简单。
就是先焖饭,同时炒菜,爆炒一下就丢到米饭里。
土豆什么比较难熟的先炒先放,蔬菜之类的后抄后放,几乎就是在米饭上盖上一层。
然后淋一点点儿香油,将电饭锅盖紧,直至饭熟,再闷一会儿,就大功告成了!
这样出来的菜饭,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营养保留的也很好。
是啊,他不在家,我就做给自己吃。
将电饭锅打开,淘一把米下锅。
然后拿出拾掇干净的菜,冬白菜、油菜心、莲花白,一样抓一点,放点油一炒……
打着火,蓝莹莹的火苗,调皮灵动。
油入锅,
“嗤……”
清脆!爽朗!
感觉就在烤谁似的。
不知道烤人肉和烧油是不是一个声音?
应该是,电影里拿着烙铁烫人的时候,不就是这个声音吗?
唔唔,那就更好。
我丢菜入锅,
“嗤!”
水滴油星四溅,感觉更爽!
好像想吃点儿酸的,我再到点儿陈醋,辣椒?
辣椒粉?
辣子油?
家里好像都有,我都放点儿。
“咳咳,咳咳!咳咳咳……”
唉哟,妈的,爽死了!
眼泪鼻涕一块流,辣的这叫一个爽啊!
除了没有**,别的和爱爱差不多,我决定了,以后殷亦桀不回家,我就如此的自尉!
还没将菜丢到电饭锅,饭已经好了。
咳咳……光顾的爽,望正事儿了。
不行,既然是学着殷亦桀做菜饭,怎么可以饭菜分开呢?
悼念,也得认真纯情一些是不是?
我将炒锅端起来,将菜统统扒到电饭锅,倒二滴香油、二小勺凉水,盖上,再闷二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