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玉壶冰回头看我一眼,惊骇,绝对的惊骇,殷亦桀也是一个意思。
我,挑挑眉,有这么严重吗?
我,当然知道有人仗势欺人,不过我们的“势”
也不弱,为什么要这么怕人家?
你提都不提,人家还主动给你赔,那也太相信人了吧?
男子脸上含笑,看我一下,看了下旁边的男子。
那个男子立刻开口,问开船的……
他的英语很流利……甩出一串串英文炸弹!
反观我,骑快马三年也未必能赶得上。
不过大概听懂了一点,就是男子问他,船有没有保险。
开船的支支吾吾,那人就不乐意了,脸色微变,话锋斗转,责问他不办保险,若是有生命危险怎么办?
因此,最多只给他赔一部分。
美丽的女孩插嘴,让将我们顺利送回去,别的再交涉。
男子点点头,只要女孩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人就哑了。
开船的气急攻心,火了。
估计要不到赔偿,扑上来去吵架。
男子身旁的人,脚一抬,开船的就飞快的跳到海里洗澡灭火去了。
“五哥,不要将他淹坏了。”
女孩吐了一句。
“不会,就是让他少罗嗦几句。”
男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她身旁,抢她吃的。
呃!我,满头大汗。
这都什么啊,那么娇俏的女孩,说话中一股隐而不发的气势。
还有她,从开始到现在起码说了三四种语言,都顺溜的像土著。
还有几个男子,对她都非常的恭敬,
我,孤陋寡闻,实在快要顶礼膜拜她了。
男子随意的挥挥手,显然是嫌我们烦。
很快就有人领着我们,坐船离开。
我,一直没看懂这出默剧,一直到回到我们酒店。
殷亦桀看着我,揉着我的头,摇头失笑。
玉壶冰靠在檐下,笑的前仰后合:
“殷少,我说,小可人运气真好。看来五小姐对你可真好。”
我没搞懂,看着殷亦桀。
殷亦桀摇头,拉着我坐下来,摇头解释:
“下次不可鲁莽了。他们多大的势,那几个保镖,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就算不是咱们随口一句话在先,他们也可以什么都不管。嗯,不过,可儿敢说,他们不计较,就罢了。”
这么严重?可我还是不知道呢。
我当然知道无理取闹的,家父是老行家。
不过他们,我怎么看都是文明人啊。
而且人家那么有钱,除了送我们回来的,那里还有二艘快艇,没准就赔了。
那个出口顶撞的人尴尬的笑笑,道:
“是我多事。不过,这二位果然如传闻,好得要命。性子也好。不过,我……在道上偶尔听闻,他们的身手……”
“听说一般都带枪。”
后面一个真正的保镖,极少说话,这会儿就安静的蹦了这么一句。
几个男人都安静下来,各干各的去。
呵,站在檐下,望着浩瀚的大海,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回屋冲洗完毕出来,殷亦桀非让我换了套裙装,而且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他自己穿上衬衣、西裤、皮鞋,也很正式。
玉壶冰也更换了形象,优雅帅气的大公子很有型。
站在檐下,望着海浪声声,我不知道这二个人又要耍什么。
不会再让人家快艇从我们头上飞过去然后再将我们的船撞上岸还得跟人家赔罪吧?
宁静的大海,平静与不平静,都有着别样的美丽。
海底游弋的鱼儿,美丽的珊瑚;海面起伏的波涛时而凶猛时而舒缓;滑水与快艇,都很不错。
这些,放到一起,才是,海!
“做什么呢?”
殷亦桀拉着我问。
我歪歪的往他肩上靠。
想起刚才的女孩,好有爱啊!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眼里,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子,还疼她。
不过,我的监护人也很疼我哦。
“走吧,转转去,一会儿可能有事。”
殷亦桀揉着我头,轻笑。
“我要做作业了,你忙吧。”
我出了一次糗,可不想出第二次。
而且显然,他们的层次太高,我实在不大适合在一旁站着。
我只想殷亦桀早早的回来,我们在一起,就够了。
殷亦桀将我牵到沙滩椅上坐下,搂着我,望着海,轻叹:
“度假,就好好放松,作业没所谓,我可儿这么勤快又自觉,大不了回去做。”
我乖乖的点头。
有些老外,抱着书在看,也有的抱着电脑在忙。
度假不同于旅游,休闲第一,旅游观光才走马灯似的赶时间,回到家累得要命。
我们,已经上升到了不慌不忙的度假层次。
靠在他肩上,吹着微醺的海风,好安静。
海里,又有快艇飞驰掠过,我,忽然想问:
“你还有事吗?他们,不理咱们呢。”
是啊,我度假,他忙着,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哦。
还有那个男子,高不可攀,殷亦桀要和他们打交道,似乎,也会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