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光滑,感觉真好,都有点儿不舍得铰了。
我照着他修理他食指的样子,铰完,再修理一下。果然是熟能生巧,比前一个快多了。甚至,我觉得中指比食指铰的还好。
偶然停下来看看,我实在怀疑,殷亦桀一定吃安眠药了。昨晚他回卧室的时候还不到三点,现在都快十二点多了,我又进出好几回,他怎么地也该有个反应才对,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再摸摸他额头,试试他鼻息……
我轻轻的拉开被子,拿出他另一只手,他手指动了一下,然后,停止动作。我嘘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摸摸他心口,心跳……摸了半天我也没摸到。想了一下,我……
记得如今的新闻总说有的精英会累死,回到家一觉长睡,永不醒来,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脑子里浮现出当年奶奶冻死的情景,我……觉得很有必要确认一下,我的监护人是否安全。既然手摸不出来,我还有个绝招:听。
其实还有个法子,那就是捏着他鼻子,或者拿根鸡毛塞进他鼻子,然后把他叫醒,一切就都o了。不过我觉得他如果真的是累的很了,十分需要休息,那我就不应该吵醒他。所以,退而求其次,我决定,采用这个办法,因为……
其实,我……
我想靠近他,听听他的心跳,我觉得我已经有些习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只要听一下,就会让我觉得可靠。这个时候,就算把舒服找来,我都会担心。我一定要自己听一听,确认他没事儿,只是需要休息,在健康的沉稳的睡觉。
慢慢闭上眼睛,忍住脸红耳赤,镇定心神,慢慢的靠近殷亦桀的胸口,我自己心跳倒是快了不少。
真是奇怪,殷亦桀这会儿呼吸很平缓,可如果不听听他的心跳,我就是放心不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担心别人的事儿了?
咬咬嘴唇,我将自己鄙视了好机会,然后,把脸贴近他……他睡觉的时候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睡袍松掉了,然后……近乎完美的健硕的胸部,大咧咧的钻出来乘凉。
越靠近他胸口,我感到温度越高,似乎接近了火山口。
不过,我还是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然后,终于,我找到他心口的位置。闭上眼睛,把耳朵贴近他心口。“咚……咚……咚……”频率,大约每分钟55下,我听的非常清楚。
他身材非常结实,因此心跳偏慢,应该很正常。我反复听了好几次,几乎一样,和平时也差不多。闭上眼的感觉,和昨晚很像,或者,甚至比昨晚还要健康。
昨晚……
我忙抬起头,手忙脚乱的拉过被子赶紧给他盖好。
低下头,认真的替他铰指甲。
我可不要让他误解,以为我准备投怀送抱或者什么的。
我只是担心他,又累的睡了十来个小时不醒……我,不过是替我的饭票操心而已,对吧?
我觉得是。直到把他手指甲都铰完,我都这么以为。然后,我……
我赶紧逃出他卧室,披上大衣去阳台坐着,因为……
我不能说,因为一会儿我可能会死翘……
我不知道殷亦桀有多宝贝他的手指,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些怪癖。
我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非常宝贝他手指的话,一会儿会不会发疯,或者发飙。因为我不能确定我和他的指甲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只知道……暴汗!
刚才我脸红害羞的想事儿,然照着给自己剪指甲的惯例,然后……就那什么了……愈修愈短,光光秃秃了。
披着大衣坐着阳台沙发上,我连零食都不敢吃,似乎饿肚子祈祷,才算虔诚,才可能有效。
不过我该求谁呢。阿弥陀佛?南无观自在菩萨?无量天尊?哈利路亚?神啊?额滴神啊?
头疼无比!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我连求谁都没个准,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一会儿我监护人大发雷霆之怒,怎么办?
舒服站在客厅,好奇的看着我,眼里一点点古怪。
吹着冷风,看着花开,
冷风清爽,花草摇曳,一切,也没我想象的那么恐怖。
我想,大不了我被监护人抓住打屁股,难不成他还能胖揍我一顿不成?
茶花朝我露出甜蜜的笑脸,粉扑扑的,好可爱。难道它也想看我家酷酷的美男被抓住打屁股?呃……花心大萝卜,色的要命……从此,我决定要鄙视茶花。
站起来,我决定无视茶花,去屋里找点事儿做。
肚子实在是饿了,这会儿……一点,中午,我的老天!他睡了不下十个小时了,也不能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