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我是大人了。以后,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我大概知道你的事儿,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只管过好自己。”
我点头,每人都有一肚子苦水,我未必是最苦的那个。
“布莱恩是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很快,冉桦脸色亮起来,那些阴郁不见了。
我看看布莱恩,还是,信不过。
咖啡厅里,有种很小资的感觉,我不太喜欢。
国内某些人,总以为在咖啡厅一遍喝咖啡一遍上网,很时尚很有钱,其实很没品。
我是闲的,被布莱恩一搅合,也不闲了,玩了那一通,累了。收起本本,皱着眉,感觉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这里,怎么说都不太适合我们这些学生玩。
冉桦早都烦了,见我皱眉,高兴的站起来,结账。
我自觉的掏钱,虽然是小事,有时候也不是小事。我虽然寄人篱下,不是还有监护人养我嘛。
不过我显然多此一举,冉桦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布莱恩头一次放下AA的习惯,捡起大男人的自尊,一定要我把钱包收好,如果再让他看到,一定和我断交。
我无语,我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交”的,还犯得着断?不过今儿偶然见一面罢了,认真什么?
走出咖啡厅,城隍庙附近,是闹市区,各种商场大楼都人满为患,逛的多,买的少。路边的小摊贩和乞丐、路人交织成繁华盛世第一大画卷:和谐!
“打球去吗?还是跳舞、打游戏?”冉桦看着我们,在想玩的地方。
我摇头,应道:“不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冉桦看着我,勉强又古怪的笑道:“我们都没有妈,所以,最好再多玩一会儿。八点钟前,把你送回家,怎么样?布莱恩,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布莱恩看着我,耸耸肩,道:“苏可儿一个女孩子,穿得这么漂亮,怎么打球?打游戏倒是可以。跳舞也行。”
我摇头,打游戏不太感兴趣,跳舞不会。我可不想再被某舞男当道具一样甩来甩去。
布莱尔瞪大小眼睛,道:“那就去什么森林酒店。我请客。”
“我请客吧。”我自告奋勇。不知道为什么,说到玩,我就想去那里,感觉很特殊。
“不用了,我请吧。走。”冉桦叫了出租车,在车上和我说道,“苏可儿,今儿我生日,就多陪我一会儿吧。下次一定不麻烦你。布莱恩学过自由搏击,我们两个护花使者,你大可放心。”
那么小的个子,打起架来是很自由,我想。不过,好好儿出来玩,为什么要打架,继续无语。
布莱恩靠门坐着,很肯定很老大的道:“冉桦,我知道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大人了。但是作为大人,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再争了。苏可儿最小,我挣的是美金,今儿晚上,算我给你祝贺,恭喜你。”
我听话,不争就不争。只是,搞不懂他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没管。直奔那个酒店,司机好奇的看看我们,没说什么。
酒店门口的喷泉还没开,感觉有点儿生硬。也许早了点儿,五点不到,也许只有我们这么闲的才在这个点儿来吃饭。或者,只有我这么傻乎乎的,才想着到这儿来玩。
门口接待的服务员很热情,左右打量着我和布莱恩,问我们到那个包间?我想去莲台。
服务员更吃惊了,摇头道:“对不起,没有……”
旁边一个穿黑西服的经理,或者领班,瞅着我解释道:“那是MIP包间,不对外开放。不知道小姐有没有预定?还是现在给您安排一下?”
所有人都很吃惊,嘴巴张大的能吞下一头牛。我估摸着,到这里来的人,都是预先订过才来的,或者像我这身行头,一定不会直接跑来。
他们所奇怪的,我猜测,一个是我没从停车场方向过来;其次是,我竟然会想去莲台。
不过既然不对外开放,我不去就是了,看我做什么。
重新安排地方,冉桦心细,问了一下,差点儿吓倒我。VIP包房,一千八起底。普通包房八百起底。大厅,人很多,掩映在古树藤萝花草小桥流水假山中,类似野外就餐,二百八起底。
“给我们个VIP。”布莱恩手一挥,轻描淡写,很有气势。
黑西服赶紧点头,立刻带着我们走。天儿有点冷,我们被领到一个类似阳光房里,底下流着热水,类似地暖。房里摆放着茶花兰花等,开得正好,芳香阵阵。旁边有个像松鼠的小木屋,应该就是厕所。周围许多梅竹,迎风款摆,清雅的很。
“美国有这种饭店吗?”我估摸着黑西服的意思问布莱恩。
布莱恩轻飘飘的笑道:“随便哪里都比这漂亮啊,不过feeling不大一样。”
恩,我点头,哪里的感觉都不一样,同一个地方换个人感觉也不一样。
“请问,您们现在去选菜吗?”黑西服态度愈发好了两度,热情的问道。
我看了他一眼,点头:“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