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远看着李怀离去的背影,越来越远,然后渐渐消失,看来有些事情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如果各自都把自己蒙在鼓里,对于谁都是不公平的。
其实张靖远知道李怀会去哪里,因为同一个地方李怀每次生气的时候都会去那。
通州柳河边的芳草园。
张靖远踩着地上有些干燥的泥土,渐渐步行来到一条小河边,这里的构造相当奇妙,一河分四水,河边有一块快小麦田,麦田旁还种了写花,真是美不胜收,而正在不远处居然还立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李怀。
而就在此时,李怀的目光与张靖远的眼神不约而同的交杂在一起,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看得出来,李怀带着一种愤怒,一丝仇恨。
张靖远慢慢走进李怀,接着说:“这里的确芬芳,是块宝地,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就当这句话刚刚落音,突然李怀冲着九鹰离怒吼道:“混账,你不配到这里来,滚。”
听了这话,张靖远眼睛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眯了起来,然后努力睁开,此刻李怀指着张靖远,接着道:“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什么,你还对得起当初的誓言吗,你看看。”
随着目光扫射过去,那是一块碑,墓碑,墓碑是用最上好的石材所制造,是青花岩,上面雕了正楷,小楷与篆书。
碑是四角绝边,直立厚三分,这样的碑是一块冤屈碑,碑的上面刻有“束河”两个大字,出了这两个显目的字以外,有一对对联也是惊煞旁人。
“十万万人同一哭,万民聚散离。”
此刻李怀的眼睛再次红起,张靖远却很是镇定的看着李怀,说:“你太傻了。”
“傻?”李怀有些迟疑,像是明白张靖远说的这句话,但是又像自己什么都不懂,了了的问道:“傻在哪?”
张靖远用手指着碑,看着李怀,道:“那我问你,千万条性命,杀一人有用吗?”
这句话说出来,李怀脑子一蒙,又条件反射的极力反抗骂道:“杀一人有没有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子杀的了一个是一个,杀的了一千是一千。”
张靖远狠狠的叹了口气,怒道:“竖子,真是不与为谋,哼,你以为你是谁,他们位居高位,手上人手千万,你一个人能动对方分毫,你根本就不懂权利的威胁,你只知道杀杀杀,莽夫行为,更何况你知道朝廷内外到底真正的主谋是谁,到底是谁真正是害死束河千万百姓的主谋,我们毫无根据,一个区区的小芝麻官王离,杀了他如同屠猪宰狗一般,但是你有没有真的想过杀了他,你如何知道幕后主谋是谁,如果不用这根蚂蚱引出后面的螳螂,十万束河百姓的人命谁来述说冤屈。”
李怀本是义愤填膺,怒气冲天,但是听到这番话,突然平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张靖远,慢慢说:“但是那贼子也该死。”
张靖远深呼吸道:“他活不长了。”
李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是没杀他吗,他为何活不长?”
张靖远解释道:“这根蚂蚱狡猾的很,我那日本可以杀了他,但是我没杀他,我和他做了个交易,让我升至五品官,只要他五天之内办到,就给他解药,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那颗药丸只要吃下去,三天得不到解药就必死无疑,我骗他七天之后会发作,帮完事情后第五天来找我拿解药,就是让他相信自己真的还有五天时间去办这件事,但是他万万想不到这件事在他办好的第三天就会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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