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思里面搏斗,和谁?鬼,而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鬼就在我们病房内,就在谢玲身边,才会造成谢玲连昏迷到只剩下一丝意念都在挣扎。”
三叔公愣了愣,道:“在病房,那我们怎么感觉不到?”
“我们自然感觉不到,鬼缠着的是谢玲,旁人怎么可能感觉的到,只不过谢玲运气好,她眼胎绿,但上眼皮无色差,表示鬼只害她一阵子不害她一辈子。”
“一阵子,一辈子?什么意思,难道说眼胎绿色,上眼皮有色差就······。”
我打断三叔公的话,直接给出答案,道:“就神仙也难救。”
“那该怎么办?”
“暂时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觉得谢玲是借位缠身。”
“借位缠身?这是怎么一回事?”
“准确来说是鬼通过媒介,间接缠着谢玲,但是没有上谢玲的身,就如同一个人死死的跟着你,而且用手掐着你的脖子,但是不会掐死你,但是让你很难过,她脚底板有黑色圆圈就是最好的说明。”
“因为鬼走路是用前脚跟行走,后脚跟垫起来的,如果一个人后脚跟有黑色圆圈状,说明此人有脏东西缠身,只是我还不清楚谢玲是怎么间接被缠的,媒介到底是什么?”
三叔公惊嘘一声,我两走了半响,我停了下来,指了指柳树,说道:“三叔公,我们到了,取些柳条下来。”
三叔公不知所措,颇为好奇的问我:“取柳条干嘛,有何用处?”
“还能有什么用,打鬼啊,藤条打蛇七寸地,柳条打鬼三寸丁。”
三叔公听了这话,二话没说,果断上树,没有片刻功夫便拾掇完了,我和三叔公迅速回到住院部,此刻胖子已经拧着瓶瓶罐罐进了病房,护士还以为是探亲的给医生送礼呢。
张静看我整了这么多东西,完全不懂的问道:“你这是赶集啊?”
我不容多说,只接过胖子手上的铃铛,各自沾上沾上鸡血和我,三叔公,谢玲的中指血,紧接着我把一个铃铛挂在谢玲的右手上,我和三叔公各自左手挂一个。
安目前情况来说,已经没有时间解释,我只留下一句话:“胖子留下和谢敏,张静照护谢玲。”
我和三叔公带着东西飞奔下了楼,在不远处一个小亭子下坐了下来,三叔公颇为好奇,怎么会来这里,在这怎么抓?
我看出三叔公的疑惑,解释道:“你不必好奇,我们在这一定能抓到它,相信我。”
“此话怎讲?”
“很简单,鬼从哪里来?”
“地下?”
“对,既然是从地下,就不可能凭空冒出来,鬼在阳间一般都会有两条路,一条是阴司曹路,另一条是过阳桥,你看这周围唯一符合条件的就是不远处的那座小桥,小桥无流水,如同五行缺水,水主阴,那是座阳桥,又叫过阳桥,所以脏东西一定会从那过来!”
“那我们如何知道它过来了?”
“这个简单,我们两人手上都绑了铃铛,这叫通灵(铃),谢玲手上也有一个,鬼靠近我们,我们是感觉不到的,但是靠近谢玲,她会有感觉,所以,到时候只要手上铃铛疯狂响,我们面前阴风肆虐,这表示脏东西来了。”
“但是,你不觉得我们还是看不见吗?”
“很简单,当你感觉前胸后背戳脊梁骨的冷的时候,把鸡血泼向前面,它就会现形,我们挡在过阳桥的路上,它必定经过这。”
三叔公听完我说这句话,顿时捂住嘴巴不说话,貌似在沉思,这让我很好奇,我拍了拍三叔公的肩膀,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三叔公咬了咬大拇指,回看我,道:“我怎么还是感觉不靠谱呢?”
“不靠谱?”
当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我彻底晕乎,三叔公立马赔笑道:“百灵,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太一本正经了,一套一套的,就让我有这感觉,感觉而已。”
我苦笑道:“算了,你就相信我一次,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你放心。”
“哥啊,我哪敢放心,还像上次那样,我们今天就是狼牙山二孤魂了。”
我赶紧打断这个话题,用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三叔公安静,开始静静等待,这时候不能说消磨志气的话,不能在让三叔公叽歪,要一鼓作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