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觉得手心湿的可怕,连喘息都快变成窒息,三叔公也好不到哪去,额头冒出大汗,棺材不停的冒出阴冷之气,慢慢的蔓延过来,还没到身边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阴冷像一把刀割扯着我们每一处肌肤。
老道士依旧在念念有词,胖子完全像块木头,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棺材四角铃铛都快晃的散架,并且棺材开始再次作响,砰砰砰,我都快把心都提出来了。
突然间只见棺材砰的一声,从棺材里泄出一道气,乘着月光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这道气流十分浑浊,乌黑,老道士一把拧起桃木剑,两手指挑起一张灵符,旋转一圈,走了一个卦象,把灵符一把甩向前方,桃木剑一把指出,口道:“急急如意令,妖魔鬼怪速速现行。”
老道士这句话刚说完,我和三叔公硬生生的愣住了,莫非这脏东西已经出了这棺材,当我们还在寻思,此刻只见老道士冲着胖子,喊道:“胖子,快,把黑糯米扑在棺材上,让鬼现形,不然它在暗,我们在明,不好对付。”
胖子这个时候哪里还使唤的动,简直是呆如木鸡,这还没走几步,就摔了个跟头,栽在地上,老道士眼见更是情急,嘴里更是念念有词,不敢怠慢,我倒吸一口冷气,看了一眼三叔公,只见三叔公的眼神非常奇怪,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把扔下绳子,飞奔到胖子身边,一把提起箩筐,三步并着两步走,一把把黑糯米撒在棺材上,只见黑糯米刚撒在棺材上,只见棺材盖上掀起一团明火。
我惊退几步,徐徐望去,只见三叔公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我差点没把自己的心肝都给提出来,只见在三叔公面前居然毅然而然立着一具女尸,如果仔细说应该是女鬼才对,女鬼基本没有面孔,有的只是满脸流浓的裂孔,它伸出长长的舌头在三叔公面前旋转,舌尖基本要碰到三叔公的鼻梁。
老道士怒道:“孽畜,还不快快退下,不然贫道打得你魂飞魄散。”
我心里一心担心三叔公,埋怨老道还嘀咕什么,直接打它魂飞魄散不就行了。
老道士接下来再说了一句话:“你俩快去把他拖开。”
这句话刚说出口,只见胖子顿时晕乎,倒在地上,我狠下心来,但也寻思三叔公为什么不跑,还站在那冒汗,当我靠近时,我才明白,原来越靠近那鬼东西,身体就越来越不受控制,十分缓慢,慢慢的简直身体如同木偶。
老道士冲我暴喝道:“跟我一起念。”
“天地正气在,破。”
我也随即脱口而出,只觉身体缓解许多,老道再次怒吼道:“快捡起来地上的锁鬼绳,用绳子打它。”
我随手操起长绳,一把甩出,刚甩出,只见鬼瞬间移动,三叔公连忙脱身,倒退到一旁,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甩出一绳子的时候,老道士倒是一口鲜血直接从喉咙口喷射而出,连连倒退几步。
我见情况着实拙荆见腹,立马毫不刻缓,和三叔公不约而同的飞奔老道士胖子,老道深呼了几口气。
女鬼立在我们不远处,笑声不绝于耳,十分凄惨。
声音呼啸而来。
“臭道士,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对付我吗,阴间的事轮不到你阳间人来管。”
“呸,替天行道,职责所在,你害人我就要管。”
老道的话说的十分凛然。
女鬼简直就是在嘲笑:“就你,地府里的阴兵都拿我不敢怎样,区区你个臭道士,不知死活。”
女鬼的这句话倒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心里疙瘩好奇道:世上居然有鬼不怕牛头马面的,这怎么一回事,难道女鬼也会吹牛。
女鬼脑袋突然裂开,只见脑袋里冒出许多黑乎乎的小虫,小虫上还长了许多细小的眼睛,恶心至极,老道士眼瞅不妙,二话不说,伸出左手指在自己右手的脉搏上一划,谁知老道士两根手指居然比刀都快,右手鲜血一涌而出,道士拿过白碗,鲜血流在碗中,不到片刻只见半碗有余。
老道用右手五指一把抓住白碗,左手挑起米粒,在蜡烛上一烧,片刻点在灵符上,只道:“灵符开路,灵血封神。”
只见道士嘴里念咒,白碗里的鲜血一涌而出,不到片刻,只见鲜血涌成一道龙墙,迅速把女鬼包围,道士一把挑起桃木剑,飞射而去,只见桃木剑正中女鬼心怀,老道士侧脸对我道:“锁鬼绳引路,封住它的去路,快。”
紧接着就是女鬼的一声惨叫。
我和三叔公知道这老道士是在用生命战斗,不敢怠慢,只身挑起锁鬼绳,我和三叔公左右开工,将中间的套绳一把甩在女鬼脑袋上,三叔公一把扯住所鬼神的末端,我也使劲像这边扯,女鬼着实难受,突然间女鬼整个身体像是肿瘤一般开始浮肿,貌似要炸开,而且我和三叔公脚下还有许多触须,细看之下不是触须,是乌黑的长蛇,瞬间我和三叔公惊恐不已,乌黑长蛇快要蔓延到我两脚下。
老道士貌似发觉什么,只怒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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