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神剑与青王鼎。
“师兄,该说正题了。”林子辰于跟前,在秦月耳朵边小声言语。
秦月微微点了点头,怎料洛秋霞先开口道:“说吧,还有什么事?”
此话落音,秦月望着洛秋霞,洛秋霞的目光与秦月对视,两两交错之间,洛秋霞接着说:“你我现在都是阶下囚,没有什么不能开口的,别觉得会有什么冒犯,想说什么就说。”
“好,既然洛掌门如此洒脱,我也不怕得罪,魔教抓了我们做说客,望你交出洛霞神功、洛水神剑与青王鼎,给了我们一炷香的时间,如若不然······。”秦月撇开性子,说着说着,但最后一句还是不忍说出口。
“不然怎样?”洛秋霞却追问起。
“不然我两人头落地,难逃一死。”秦月从口间蹦出这几个字,心中却极其沉重。
“好一个人头落地,难逃一死,魔教人生性狡诈,我就算真的给了你们,你们交给他,一样是死,无论得与得不到,都难逃一死。”洛秋霞长叹一气,徐徐而道。
“原来如此,所以您就这样拖着,打算耗下去。”秦月似有领悟。
“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东西是死的,狠下心来,那也只不过是身外之物,要是能让洛水阁所有人都活下来,交给他们又何妨,只是我与魔教打过太多交道,太了解他们了,东西一到手,立马杀人,片甲不留,一贯的作风。”洛秋霞把话说透,眼神间有那么一丝无奈。
“其实这都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理由,为得只是让自己良心好过些,就算魔教让你洛水阁全活下来,你也不可能把那三件东西交出来,我明白你的苦衷。”秦月深深望着洛秋霞,不留情面的点破。
“你······。”洛秋霞想张口为自己辩解,但一时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身为一教掌门,有些东西是不会这么容易被抛弃的,东西虽然是死的,但再怎么狠下心来,它有时候依旧很重要,洛水阁这块招牌背后的意义恐怕没有什么能比这三样东西更能完美的诠释了,少了这三样东西,洛水阁还能叫洛水阁吗,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不放弃是对的。”秦月如感同身受般说出这番藏在洛秋霞心中许久的话。
就连林子辰在这一瞬之间,似乎也能明白,对于一个门派而言,有些东西不单单意味着只是一件东西。
“谢谢你,秦月,说出了我一直不敢说的一番话。”洛秋霞眼神透出一丝敬意。
“你是怕别人骂你自私,所以不敢说?”秦月看着这道真挚的目光,问。
“对。”洛秋霞点头。
“可守护门派传承和先辈的东西并不自私。”秦月直言。
“可为了守护这些东西,要牺牲洛水阁这么多弟子,还无动于衷,见死不救,那就是自私,她们是无辜的,可就是因为我的决定她们也要付出性命。”洛秋霞眼神突然显得极其失落,身体如被掏空一般,语气虚无。
“这不能怪你。”秦月安慰。
“可我们输了,四大正教除了梵音谷,其他三个都亡了,似乎在一夜之间江山就换了朝代。”洛秋霞话语伤感,略带叹息。
“你可知,洛霞神功是我洛水阁历代掌门口口相传的至高功法,它是决不能落入魔教人手里,而洛水神剑一共传了十二代,每一代接受它的掌门都曾宣过誓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洛秋霞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那青王鼎呢?”秦月见洛秋霞说了前两件,未说最后一件,心奇问道。
洛秋霞深深沉思,神色间有些为难,似乎不愿相告,过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开口道:“那东西在青云洞内,它的唯一用处就是用来祭祀。”
“祭祀,怎么可能,魔教人可不会为抢一个祭祀的鼎费这么大功夫,难道是洛秋霞有难言之隐,不愿说。”秦月听洛秋霞一番话,心中隐约思虑。
“那鼎就在洛水阁后方不远处一座小山峰青云洞内,那个山洞极其隐秘,被瀑布所掩盖,而那鼎与那座山峰山脉相连,想拿鼎,除非把那座山峰一起搬走,如果魔教真有这本事,你就叫他去拿。”
洛秋霞话刚落音,只门口便传来一声:“一炷香时间到了。”
秦月望着洛秋霞这张突然显得如此平静的脸,这话说得似乎话里有话,难不成她的意思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