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远叹了口气,道:“真是世事难料。”
白玉狐安慰道:“还望王爷节哀顺变。”
突然张靖远在此刻抬起头,说道:“是啊,节哀顺变,其实我在想我该不该进入这是非之地,进入这皇家官宦争斗的历程里面,可能我最后被人扬灰挫骨,也可能青史留名,最后也可能无人问津,无人知晓,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该,如果我当时只是安心的在一个小地方当着一个小小的职位,过着安逸的生活,其实很多事只要心大了,路就宽了,我们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觉得自己该怎样怎样,束河当年闹饥荒,朝廷拨下救灾银全被贪官贪污,我家十三条人命全部死于非命,只留下我这一根独苗,我立志要捉拿贪污之人,看到束河死去的亲人们自然觉得内心不平静开始涌上心头,但是换句话说,死去的亲人何尝没想过,多希望我好好的活下去就好,根本没想过我为他们去报仇,更没想过让我牺牲别人去为他们报仇,更会觉得我牺牲别人换的功名利禄是多么的可耻,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了,我是不想,但是这几千人的性命不容你不想,自己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而让自己认为这是做的对的事,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
白玉狐暗自叹了口气道:“但是王爷,你知道吗,你从一个小小的通州捕头慢慢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成为了王爷,这也是你的命,因为你是使命的守护者,因为要让你知道你祖辈支撑的责任需要后辈继续努力,毕竟这件事一开头就不是你做主,因为这件事一开头也许就是一个错误,也许一开始太祖太宗皇帝就没必要立下什么天子诏书,因为没有人会*,所以也没必要用天子诏书公布天下,让天下人诛灭*之人。”
张靖远顿时叹了口气道:“对,也许你说的真的很对,也许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而我们只能一错再错。”
白玉狐与张靖远相互看了一眼,道:“王爷还记得唐子健吗?”
此话一说,顿时让张靖远回想起什么,立马开口说道:“对,那个叛徒,难道现在你有他的消息吗?”
白玉狐此刻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是他的确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不过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
张靖远暗自点了点头,道:“以后不管怎样,只要看到此人,先斩后奏,此人必除。”
白玉狐立马点了点头。
张靖远此刻起身,说道:“这也到了该用餐的时候了,白军师不如和我一起用餐可好?”
白玉狐顿时微笑着说道:“谢谢王爷,属下真是庆幸。”
说完两个人开始大步向外面走去,很快两个人便来到一个小房间,只见这个小房间里面早就摆好了碗筷与吃食,张靖远立马开始于白玉狐把酒言欢,两个人开始在一边喝酒一边话聊中十分投机。
很快时间过去,两个人都满脸笑容,酒醉三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