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跟家里人关系弄僵,关我什么事?”长安腹诽着,但是,却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她想到了傅桓可怕的精神疾病,他时而正常时而邪恶的转换,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童年的阴影,让他无法自我救赎。
如果,真的能够拥有完美的家庭氛围,也许,会变得不一样呢?
闻言,傅恒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睨着长安:“你知道的,他只有面对你的时候,不一样,虽然,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亲兄弟,但是,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很明白的。而你,也不会任由他孑然一人痛苦不已而无动于衷吧?”
傅恒说得很笃定,似乎早已经看透长安的内心。长安没有回复,此时的沉默,不知是因为被戳中了内心而心虚,还是因为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傅恒也没有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当发觉长安的态度有所松动之后,便很自然地转换了一个话题。
从教务处办手续倒是很方便,教务处的老师看到他们拿着《那年》剧组开具的证明信,都发自内心地恭喜他们,并且勉励他们好好演,到时候全校师生都会为他们捧场的。
从教务处回到宿舍,长安还在为傅恒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话而纠结万分。原来,表面上风光霁月、才貌双全的傅桓,竟然除了身体上病痛的折磨以外,在精神上,竟然也如此孤单。没有亲人,被爱他的人所舍弃。
宿舍里,人少有地齐全,小鱼因为要陪长安进入剧组也选择了请假,只要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不挂科,这门专业也就算是拿到学分了。
对于这次来是不易的学习,小鱼很是珍惜,因此,此次拍摄,也不忘在超大的行李箱上面,打包了几本厚厚的书以及自己的笔记本。甚至在等待的当儿,还抱着一本软件基础在忘我地啃着。
苏洛冰刚刚无地自容地跑了出去,现在面色复杂地靠在自己的床沿儿。以前,她曾因为长安的长相而嫉妒过她,也曾因为她能有机会跟傅恒在一块儿而怨恨过她,而此时,她才深深意识到,在从小到大,最骄傲的方面被打败,才是人生中最最痛苦的地方。
但是,也许是因为太过痛苦,以前的那种怨愤、妒忌反而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浓浓地斗志。她不信,这多年的训练会败在“无为”上,更不信,自己所流的那些汗水其实是留错了方向,父母以及他们所邀请到的艺术大师们对自己的指点,不会是一无是处的。
她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要好好练习,想要在一方公正的舞台上,凭着自己的实力,真正打败长安。看到小鱼和长安收拾东西不亦乐乎的样子,她少有地没有出言讽刺,而是淡淡道:“等你回来,我想再跟你比一次。”
“好。”听出她的争强好胜,也把她日日夜夜的努力看在眼里,长安轻轻地回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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