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反辩解过一句就能够看出,但他却不想让凌紫菱误会。
“我又没问你,你有病吧。”凌紫菱想得到解释,但她不想被这可恶的人看出心思。
“我想说,你管得着吗?”潇辰一手拄着窗台,拖着下巴,手上把玩着白色小瓷瓶。
“滚远点,别来烦我。”凌紫菱知道才不会假意欺骗自己,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
“好吧,那我走了啊,东西给你。”潇辰撇撇嘴,他知道,凌紫菱说这话可不是气话,要是不走,少不了一顿打。
说完,潇辰把小瓷瓶放在窗台上,他俯身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向着远处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凌紫菱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虽然没必要这么做,但逆苍天和潇辰的理念是,即便不是做贼,也要找点做贼的感觉,也要有做贼的觉悟,如此扯淡的理由,却被他们奉为至高原则。
“今天傍晚,有我的比赛。”凌紫菱走到窗口,对着潇辰远去的背影说道。
“你说啥?我听不到。”半晌之后,潇辰确定凌紫菱不能马上追到自己的时候,他才扯着嗓子喊道。
“唉,果然还是不要喜欢他,对,就这样,太丢人了。”凌紫菱摇摇头,潇辰的欠扁,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胎成区的比赛,每一场都惊心动魄,即便规定了不允许使用自己的法宝,但每一场比赛的裁判还是元神后期以上修为的修士担任,每一场比赛都是参赛之人倾尽全力的挥洒。
不论胜负,每一名在赛场上施术、挨打、倒下再爬起的修士,他们都不会忘记这比赛,背负着荣耀,或者耻辱,他们都将越来越强,越来越强,最终脱颖而出的,迈上更高的台阶。
万名胎成修士的比赛,持续半年之期算不得长,而且,越到后面的比赛,就越是这样,每次比赛完,参赛之人七八日之内,往往便不具备再战的能力,开赛以来,终于也到了各神峰天骄对面而战的时刻,凌紫菱,赛区前一百名之间的碰撞,又会是怎么样的绝伦。
每一对天骄的战斗,都是不容错过的经典,于是玄清山有意安排之下,胎成区前一百名的比赛,每天之进行一场,令所有的修士都能够看到这些玄清山最杰出的年轻一辈的表现,而明日,便是第一战。
不像之前的比赛,时间不长,在比赛结束之前,参赛之人都要呆在天青台,胎成区的比赛,从开始,都只有一个要求,在比赛的时候确保能够到场就行。
其余时间,可以自由出入天青台,但和少有修士不看比赛离开天青台的,因为多见一次战斗,就能多见识一次对敌的方法,这样的机会,又有谁会放过。
凌紫菱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她即便在胎成赛区,但还是听到了外界的传闻,毕竟也不是每个胎成修士都是成天呆在赛区的,她出来不是想证实什么,只是想看看两年不见的潇辰,到底成长到了什么地步,她在思过崖等潇辰,没想到却看到了昨夜那一幕。
但潇辰刚才的到来,虽说没有说了几句话,但已经说明了情况,并不是传言中的那般,他们之间的默契,不需要解释,潇辰来了,就足够说明了一切。
潇辰虽然大言不惭喊着不需要谁来原谅,但事实上,他也就说说,在结束了修炼之后,他依旧如往常一样,先是打满一缸水放好,而后御剑向着玄清峰飞去,主峰不的直飞而上,上山还的靠自己一双脚,若是去晚了,虽说不会被传送阵怎么样,但会被凌紫菱怎么样,他就不敢多想了。
玄清山绝大多数都是修道之士,即便胎成修士身体已经远非常人能比,但上下玄清主峰,对他们而言也不是一个小的问题,至少习惯了飞来飞去的他们,是非常不愿意走这么远的路的。
潇辰上山,虽说不如直接飞来的快,但也绝对慢不了多少,他如同一直矫健的猿猴,飞跃,攀登,每一次前进不会低于五丈,加上强悍的身躯,只是登山,几乎不会消耗他的体力。
来到天青广场上,潇辰发现了好几个传送阵法,从左到右,分别在其上方闪着光,仔细一看,原来灵光在空中显示出传送门的作用,上方光字写的是:炼气,筑基,还有一个没有标识的,这应该是胎成以上修士使用的,以潇辰的性格,他当然选择了最后的那个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