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时已晚,他们还未近到鞠义身前五十步便被箭矢射杀,拇指粗的箭矢,箭箭射中鲜卑溃兵的要害,就连马匹也没放过,最近的一匹马也倒在离鞠义十步前的地方。
扶罗韩看的嗓口发干,他突然想同意鞠义的提议,可怎么说?难道说慕容登你们放心去死吧!你的妻妾儿女吾养之!
“鞠校尉,你的要求某答应,不过某要看着扶罗韩大人离去。”
慕容登大喝道。
鞠义点头:“可以。”
“慕容万骑长?”
鲜卑诸小帅大惊,送扶罗韩走让他们去死,这样的提议你慕容登怎可代某等答应?
慕容登不理会他们的惊诧,又道:“不过某还有个要求?”
鞠义有些皱眉:“说。”
慕容登道:“扶罗韩大人不能没有护卫。”
“不能超五十人。”
鞠义毫不留情的道:“一刻钟的时间挑选护卫。”
慕容登要玩的把戏怎会瞒过鞠义,鞠义虽然狂妄,也没狂妄到仅凭一己之力就灭了陆城军,他的目标是陷阵营,顺带打击下陆城军,若西部鲜卑贵族都死于此那不是帮陆城军一把吗?让他们离去才符合鞠义的利益。
诸小帅随扶罗韩提心吊胆的离去,同时心里对慕容登的敬佩又增添几分,若慕容万骑长还能活着回草原,某等必听其调遣,可惜就算有狼神眷顾,也只怕有死无生。
慕容登看着身边的鲜卑溃兵,喊道:“儿郎们,我们走不成了,可,小帅都走了,他们是不会忘记咱们今日的举动的,我们的家人起码可以过得很好。”
鲜卑对家人的感情可以说有些单薄,不如汉人那么情深,不过谁都知道闯障城必死无疑,回去就是陷阵营,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慕容登接着道:“前进必死无疑,连家人也会被别人瓜分,可回去,汉军必定在庆祝,说不定咱们能一把偷袭成功,反败为胜也许不是奢望,别忘了咱们留在石门障的同袍也有数千骑,跟他们汇合,此处杀不过去,还有朔方可以去。”
“慕容万骑长说的是,咱们都听你的。”
除了死没有其他的活路,听到或许能活的消息,鲜卑溃兵纷纷表示愿听从慕容登的提议。
“是个枭雄,可以考虑放他一马,有他在西部鲜卑,不愁并州不热闹。”
鞠义看到慕容登的手段心中大为佩服,同时构思怎么向未来的主公献功,灭杀陷阵营当然只是其中之一。
“鞠校尉,某需要一些饭食,不然就算某这些人拼命,也未必见得能给陷阵营多少杀伤力。”
慕容登安抚完躁乱的鲜卑溃兵,又来找鞠义。
鞠义点头:“嗯!可以,另外甲械、战马,某都可以给你补全。”
慕容登一惊,道:“鞠校尉,不怕某反咬校尉一口吗?”
鞠义不屑瞥了慕容登一眼:“凭这帮废物还不行,慕容登是吗?若能活着回草原,当记得轻骑兵不足为虑,唯有重骑才能纵横草原,你若有心可派人联系某。”
慕容登心一动,鞠义不想杀自己,当然得过石门障这一关,不是高顺的陷阵营败亡,就是自己死在石门障,置死地而后生。
慕容登突然激发无穷战心,某屡败而不死,足见狼神的眷顾,这一次也定不会死,某若不会死,草原必定是某的时代。
一个人想死容易,可一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去求活,那他的爆发必定惊骇世人,鞠义很期待慕容登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