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郭蕴急招黄忠来问,黄忠亦是没有办法,他初来晋阳就被刘备委以重任,前几个月他的压力山大,好不容易胜如果不尊令行事必回被人斥于拥兵自重。
“如果使君不能提供足够的粮草,某只能率军回晋阳,毕竟这数万大军人吃马嚼不是小数目,晋阳又有百万移民,一个不小心造成民变,结果不堪设想。”
黄忠说的郭蕴自然知晓,如今晋阳只有兵不到两万,虽然都是精锐,可是太原、上党、西河、雁门到处都是移民,还有黑山、白波在侧。
“刘侯的处境吾亦知晓,只是此前形势大好,只要一战匈奴将不复为边患也!”
郭蕴不甘心的说道。
简琦道:“使君,只要晋阳平安无事,来年陆城军将更加精锐,匈奴人不足为虑。”
“那倒也是。”
郭蕴看简琦说话点头,简琦、黄忠都是刘备姻亲,这俩人难免没有龌龊,因此他也不敢太相逼,好在黄叙、张燕的四五千精骑在,与张辽互为犄角也能大败匈奴。
汉军因粮草不继而撤军的消息传遍雁门几郡,匈奴左大将欢天喜地的闯进左贤王的大营。
左贤王举着酒樽左右为难,深恐是计。
“大王,此机不可失啊!张辽皆新兵,黄叙、张燕初来,正好撤黄忠退军,他们军心不稳时一战而定,否则养虎为患啊!”
左大将深情的说道。
左贤王摇头:“不可,右贤王的前车之鉴不可不察。”
“呃?”
右贤王大败,只带数十骑返回美稷的消息早已传遍军中,见新单于都丢了,可见右贤王败得惨烈。
黄忠退军退的大张旗鼓,匈奴骑兵依旧不出战,黄忠虽然不甘,也只能陆续退军,这大破匈奴的战绩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不几日,右贤王醯落派去的使者被刘备割了鼻子,于扶罗更是扬言要左右贤王的脑袋来祭奠自己父亲。
军心大变,不少念羌渠旧恩跟对局势不报希望的匈奴小部落纷纷退回美稷地区,更有甚者直接投靠汉军,汉军也既往不咎。
事情越来越糟,左贤王却束手无策,战不敢战,退,一退则军心涣散,再也抵挡不住汉军骑兵。
“大王,不可再犹豫了,出战吧!”
右贤王醯落突然出现在帐内,左贤王喝的有点迷糊,右贤王醯落一把抓起左贤王喝道。
“出战?”
左贤王不敢相信的问道,明明几天前右贤王醯落还劝自己不可与之战,怎么变化如此快?
“再不战,你我将死不知处也!”
右贤王醯落脸色严肃的说道:“于扶罗明言不会放过你我,你我无兵逃哪里去?左右是个死,逃窜而死不如战死,说不定能博个死里逃生,实在不行也可逃亡鲜卑境内。”
“好。”
左贤王突然大喝:“出战。”
次日,匈奴大军尽出与张辽等战,张辽以已部为本部,与匈奴大军纠缠,以黄叙、张燕猛攻其左右两翼。
陆城军在优势装备的情况下大破匈奴骑兵,左贤王当场战死,右贤王醯落率部逃窜向云中。
自此,大河以东地区再无匈奴骑兵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