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火炉子身上就直淌汗,到了最后,他索性一咬牙,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花锦程面前,然后拿了垫子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人,眼眸柔和。
‘你说这是为了什么?’花锦程暗自自语。
‘你们的事儿,我又如何清楚?你除了那个花家宝藏,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能被别人垂涎的?’
是啊,她的身上还有什么是能让人垂涎的?
花锦程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是初来乍到,一路上又有木易之石时他们这样的高手相伴,若是有人暗中监视,那人怕是早就没了性命。
那么除了宝藏,那些人垂涎的是什么?
锦云坊?那不过就是谋生的手段,没什么大秘密,还不值得那些大人物如此大动干戈。
白家事儿?她年纪轻轻的就没了母亲,而这些年花家跟白家也并无往来,若不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她甚至都不知道白家当年居然会那么的风光。
“将军,咱们也算是熟识了吧?”花锦程突然的一句话让年轻的将军脸上有些不自然。
“是。”他的耳根有些发红,但花锦程却没有发现。
“不知将军姓名?”
“我,我姓秦,单名一个令字。”将军不知怎么的就结巴了起来,耳根子也越发的红了。
“锦程高攀,喊您一声秦大哥可好?”花锦程柔柔的笑着,一双桃花眸里满是期冀的光芒。
“自,自然可以。”秦令结结巴巴的说道。
“锦程冒昧问一句,秦大哥当初为何会闯入我们的客栈?梨儿才刚刚病下,秦大哥却是带人直接进去的,想必是谁给秦大哥透了什么信儿吧?”
“却是如此。”秦令点点头,看起来倒是有些憨直,但花锦程却知道,憨直这两个字永远都跟这济安城的人沾不上边。
“我出宫本就是为了追查一个匪徒,那次是有人给我透露消息说那间屋子里有我想要找的人的线索,一进去却发现事实也的确如此。”秦令道,“你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不会什么省油的灯,再加上那个镇子上鼠疫已经初露端倪,所以我也不便坐视不理,就只好将你们都带走了。”
“所以才会给我们一个单独的屋子,还给梨儿药吃啊。”花锦程恍然。
“恩。”秦令挠挠头,“其实也存着一些心思,如果只是一对一,我还有把握将你们留下,你的那些属下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动起手来,也的确麻烦。”
“第二次来,又是为何?”
“这个……”秦令抠了抠脸颊,“是那位大人的拜托。”
“苏大人乃是钦天监的人,锦程不知自己为何会惹来那位大人的注意。”花锦程道,“我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商人之女罢了。”
“这……我也不太清楚。”秦令摇摇头,“只是听说什么星象之类的东西,说的大概是你的命格吧。”
我的命格?那些神棍没事儿探我的命格做什么?
花锦程不明白,觉得这件事儿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若是她知道对方所图,那自然可以应对,若是目的都不明确,她又如何从此事中脱身?
‘你怎知这秦令不是别人哄骗来说这番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