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梨儿姑娘,我自然会让人找回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软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心中着实震惊,但现在却不是说这些事儿的时候,“还不快去请大夫!”
中年人也顾不得什么了,提高声音就对着年轻人吼了一声。
年轻人一愣,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上前一些捏住花锦程的手腕,然后脸色大变,“这是寒毒入体,寻常的大夫怕是不能治。”
“你知道?”中年人愣愣的问道。
“曾经见过。”年轻人寒着一张脸,“大人请坐好,咱们要快点回去了。”他转身出了马车,将赶车人一脚踹下去,唤了一个婢女上来让人将花锦程搂好,然后什么都没有解释,一抖缰绳,马车就飞奔了起来。
大夫跟他们几乎是同时到宅邸的。
花锦程费力的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牙关子都在打颤。
‘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花锦程觉得自己这是自讨苦吃,可偏偏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
‘就这点,还不够要你命的,本姑娘自有分寸,你啰嗦什么?我看那位将军倒是对你挺上心的。’
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许喑哑的嗓子。
花锦程没有再理会她,被婢女扶着手臂进了屋子,暖炉搂在了手里,她这才感觉那股子的寒意稍微的散了一些。
一杯热姜水入肚,花锦程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这才绝了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变成冰疙瘩的心思。
花锦程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手指捏紧,琢磨着云修寒后来给自己的那些药究竟有多大的作用。
尽管这种事情很匪夷所思,但降临在花锦程身上,也由不得她不相信。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能控制这些寒毒的,但那些能要人命的东西如今的的确确是那个人能控制的。
身上的温度好像已经定格了,花锦程听着从外间传来的絮絮叨叨的声音,知道这一劫,自己是暂时应付过去了。
入夜的时候,木易之过来了一趟,又喂她吃了一颗药,说梨儿已经醒了,他也看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花锦程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了木易之藏好,不必担心她这里,然后就让人离开了。
木易之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花锦程,但却有一句话没说。
出了宅邸,身形没入了一片巷子里,他便停下了脚步。
“你可以出来了。”
鞘中的长剑露出了一尺宽的锋芒。
“你们做一场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年轻人同样一身黑衣,他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目光灼灼。
“我家主子,于你并无坏处,你趟这趟浑水做什么?”木易之转身,声音低沉,“我只不过就是为了护主子周全,同你又无坏处。将军又何必咬着我不放?”
“人是在我手里丢的。”年轻人拧起了眉头,天上悬挂着的银月洒下了光芒,映着他半边脸颊。
“人本来就是我们的人。”木易之挺直了脊背,眸光清冷,鞘中的剑又多露出了一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