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觉得自己目前就像是将整颗心都敞开了给云修寒看,但对方的心思却捂得紧紧的,她不能窥探分毫。
这种事情十分不公平,但是技不如人花锦程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天晚上花家的一场大火惊动了整个江城县,据说要不是花家大小姐院子里的下人谨慎,恐怕就不是一场火那么简单了。
花家家主花荣被贼人所伤生了一场大病,据乐家的大少爷所说,那刀子离花老爷的心脏就只有那么几寸的距离,要不是人福大命大,恐怕就真的交代了。
在很多人眼中,花家这就是一场飞来横祸,不仅老宅被人烧了,就连人都还差点没命。
但在有些人恐怕就不是这样认为的了。
叶丽棠现在是生怕花荣死了,整颗心都提着,一直到人醒过来,这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花锦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也知道花锦程如今在花家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锦云坊如今也只是属于花锦程所有。
正月十五。
无论是江州府还是江城县,都是一片喧嚷。
灯火通明的江府之中却是静的落针可闻。
江承德有些胆战心惊的站在屋子中央,低垂着眸子不敢抬头去看坐在主位上的那人一眼,反倒是江恩重眉目冷硬,手指捏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好似随时都会出手一般。
“江大人,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吧?”
云修寒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怀念的味道。
江承德抬头看着那人的眉眼,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最后也只能将目光放在了那人的面具上,定了定神这才答了一声是。
“江大人治下也算太平,政绩不菲,本王也听说过一二。”云修寒继续道。
江承德拿捏不准他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所以也不敢多应什么,一直谦虚,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不知江大人是否有意回济安。”
云修寒不咸不淡的说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抛出了自己最后的目的。
江承德微微一愣,然后便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要说有意,这位晋王恐怕就会真的将自己调到济安城,要说无意,那么他这辈子以及江恩重的一辈子恐怕就完了。
“晋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究竟要做什么?”江恩重跟云修寒打交道不是一两次了,再加上少年人的冲动与傲气,江承德不敢说的话,并不代表他也不敢说。
“我的住处江大人知道,半年,我等您的消息。”云修寒起身,“夫人用的药应该换换了,江大人不妨让大夫加一味当归。”
“当归?”江承德疑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恩重眸光一亮,心中也升起了一抹别的思绪,“多谢。”
“这是小锦儿还你们的恩德,从今日起,你们之间互不相欠,本王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云修寒目不斜视,换不离开。
江恩重转身看着人的背影,神色复杂。
“恩重,他是什么意思?”江承德不太明白,“他跟锦程认识?什么叫还我们的恩德?什么叫互不相欠?”
“没什么。”江恩重摇摇头,“我帮过锦程,他大概是不想我去打扰锦程,所以才会这样说吧。”他选择了将所有的事情隐瞒。
“是吗?”江承德尽管疑惑,但却也没有往别的方向想,“你觉得他的要求,我应该答应吗?”
“朝廷上的事儿,还是您做主吧,只是如今情况未名,父亲不妨等一等,还有半年,咱们看看情况也不迟。”
尽管这样说,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是会去济安城的,因为花锦程会去,所以他必定会追随。
花家被烧毁,一片漆黑的废墟就跟前世的场景一模一样,恍惚之中,花锦程觉得一切都没有变,而她如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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