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感到高兴!”幕晨雪觉得自己太残忍了。暗着无法婉拒,就搬出了郡王妃,这是南宫勋心里的伤痛,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她是真的不知要如何才能拒绝这个男人,所以越是不想伤害,却伤他越深。
爱的越深,伤的越重。而越是伤害,越是让人无法忘记。只是如今的幕晨雪还不知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南宫勋难过的转过头,不去看幕晨雪。那个未来的郡王妃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就算是有才那又如何,不过是些重名声图虚名的名门之后罢了。这样的女人就算不是京城之中,也多如牛毛。反而是幕晨雪这种自强自立、坦白真诚的奇女子,才是他心之所系。可这么美好的女子,却不属于他。
幕晨雪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可她对于感情的处理本就很笨拙,只得亲手给南宫勋又续了一杯茶,甚至吩咐宝如去端几样点心,而不敢再拿狠话来刺激南宫勋。
人往往对敌人很有办法,对朋友亲人却讲不清道理。幕晨雪就是这种人。宝如看的满心的担忧。只得事后,再将事情告诉主子,请他帮着幕小姐想想办法了。
南宫勋吃了些点心,心情也渐渐平复,这才看向坐在桌对面,低头不语的幕晨雪,“晨雪心里在想些什么,你知我亦知。可我放不下!”南宫勋语气低沉,甚至带着满腹的无奈。这样的他连自己都有些认不出来了,可他心里清楚,这样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而面对幕晨雪,他根本不想去隐藏自己的感情。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南宫勋用低沉的声音,道出心中满满的愁思。听的幕晨雪内心轻颤手足无措。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以博学之才待人为善,上天必不会亏待于你!”慌乱之下,幕晨雪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甚至有些语无论次。
“呵呵!”每每看到幕晨雪面色微变,神情慌乱之时,南宫勋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些小窃喜。像是猫儿偷腥得逞了一样。
听了南宫勋的笑声,幕晨雪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忙将身体侧向一边,端起茶杯掩饰。
南宫勋又略坐了一会儿,两人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两句,这才起身离开。晚膳还是要回庆王府去用,不然母亲必会起疑。
送走了南宫勋,幕晨雪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差点儿虚脱。由宝如扶着这才回到内院。
在宵禁之前,宝如就带来了南宫书墨的消息,“……,兄长也只是个情痴罢了。雪妹无需有所顾忌。等时日长了,郡王妃进门,事情自然得已解决。……。”看着信笺上的字迹,幕晨雪这才感觉安心。
她每回为南宫勋的执着而有所动摇时,心里都会有一种负罪感。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她手足无措,这才在南宫勋面前失了分寸。没想到南宫书墨连这些都能猜到,得了他的谅解,心里这才多少好过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