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弯下腰,低头仔细的观察尸体的面部五官,几乎都要贴到了尸体的脸上了,这让看惯尸体的谢秃顶,还有修道的杂毛老道士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印阳琰仔细的观看了死尸好一会儿,认真的样子就好似他在离近听取死尸的遗言一般,令人感到有些窒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通灵的灵媒师,兴许现在就是在同死者的鬼魂在进行沟通。但是其实死者的鬼魂并不在停尸间,印阳琰如此贴近尸体,只是心中有所怀疑,想要在死者的脸上找寻到对案件有所帮助的蛛丝马迹。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印阳琰在几乎零距离的认真观察下,现死者的嘴唇边同鼻子附近,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于是他同看守停尸房的管事,要了一点棉花,伸进死者的鼻孔内,然后拿出来查看。
洁白的棉花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迹,说明死者的口鼻出,曾经流出过血液,而事后被人清理干净了。不过百密一疏,鼻孔内还残留着一点血液没有被清理。
砒霜中毒的死者,在死后,身体也会呈现青黑颜色。现今看来要另请仵作前来验尸,之前那个验尸官,不知道是与这起案件有关,还是收受了贿赂,才会将死亡证明写的含糊其辞,并且将整个事情推到了鬼身的身上。
既然不是鬼神的问题,印阳琰觉得自己可以在此处抽身,剩下的事情,只要严查之前的验尸官,然后顺藤摸瓜,便能找到真凶。不过,他还是对谢秃顶说了一些他的想法。一般,通常毒杀的案件,凶手多为女子,这样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是最为简单便捷。二是,通常毒杀,往往都是被害者身边的熟人所为,而且大多蓄谋许久,一定不是临时起意的行为。
谢秃顶谢过印阳琰的帮忙,便命人将印阳琰等人送回黑沙的住宅,说是情况紧急,他抽不开身,等到案件破获以后,一定会亲自前去请印阳琰吃饭,以表感谢。
不过,这个疑似吓破胆的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便完结。当天晚上,谢秃顶便再次登门,他说警局已经安排了新的仵作再次勘验,确实为毒杀,而且他们已经锁定了几名嫌疑犯。不过,这几名嫌疑犯,竟然十分巧合的在死者死亡的当天,一直都待在一起搓麻将,中途吃饭的功夫,也都在一起,离开彼此间视线的时间,也就只有去洗手间方便的几分钟而已,根本不可能跑去毒害死者。
杂毛老道士问谢秃顶,这几人,有没有串供的嫌疑。
谢秃顶说打麻将的人中,有一位是死者的至亲,就是他的母亲,不可能为了杀死他儿子的凶手作伪证。搓麻将的人一共有五个人,分别轮流上桌打麻将,其中没有上桌的那个人在一旁进行吃红,大家在打麻将的时候,都没有离开过麻将桌近前,即使在旁观战的人,也没有离开过麻将桌。他们在搓麻之前,提前说好,只有在吃饭的时间才可以上茅房,搓麻中途禁止开小差,所以,中途并未有人离开过。而上厕所的时间,小号也就三分钟完事,大便也就七八分钟,最多也就十分钟,虽然十分钟可以毒害被害者,但是在调查中,并未有人单独在厕所中逗留过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现在案件,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谢秃顶没办法,只好再次前来求助印阳琰。
印阳琰说若是灵异事件,他能够帮的上忙。但是现今这个案件已经查明,而且锁定了嫌疑者,他就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求他帮忙也是无用。
印阳琰此时的心中所想:这帮拿着钱不办事的酒囊饭袋,一到了要负责任的时候,立刻便四处寻找背黑锅的人。他们是把他给当成傻子了,这件事情,他再也不想插手了。
谢秃顶又不是傻子,见印阳琰把话说死,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起身告辞。
谢秃顶走后,杂毛老道士问印阳琰说:“琰老弟,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想法吗?”
“我是有了一些想法,不过不敢肯定。这件事情,是一件麻烦的棘手案件,弄不好,到最后遭殃的会是负责处理案件的人。所以,我们不要再插手了。”
听到印阳琰的回答,坐在沙上的黑沙突然开口对印阳琰说:“兄弟。我与老谢有一些交情,赌坊的事情还要托他打点。若是你知道一些线索,不妨就看我的薄面告知他,也算是我卖给他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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