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玉少?
眼见着眼前都是男人,没有女人进来……
玉堂春才刚紧合衣襟的手,更是松得厉害,肩上的衣裳自然就往下滑了一滑,正好肩线露出好大一片的雪白之地,脸嘛往后故意一回眸,也不管后面多少良家男人看着,他眼睛盯着那走来的李广,就笑吟吟地开了口:
“这位大哥……我们好似在哪儿见过?”
本欲上前请罪,要请北堂傲随他返京的李广,手执圣旨,再定睛一瞅:
他爷爷的,和着那曹主簿信誓旦旦地说得金樽美人,竟是苏州大名鼎鼎的梨园尤物玉堂春!
不曾想玉堂春如此这般兰心蕙质的柳金蟾,微微一怔,心内大喜——
反正闯进来就该知道内室不雅的柳金蟾,压根不管她此刻的衣物被玉堂春抓得多么的凌乱,脸颈及颈子以下的弧线处有多少轻轻浅浅的激情唇痕交叠,笑着自自然然地就坐了起来,搂过玉堂春的小蛮腰,玉堂春顺势往柳金蟾怀里贴肤一挂,顿作妖娆状:
“李大人,这去而又返……还……想看我和我相公行房啊?”
言罢,柳金蟾故意挑衅似的,朝着玉堂春嘟着的嘴先落下一吻。
何曾得过柳金蟾主动一吻的玉堂春,立刻就弃袍不拉,勾着柳金蟾的脖子就将这吻拉成了长长长地蛇吻,整个人直接就死不要脸地缠在了柳金蟾的身上开始急速地喘息着扭动。
这场面的火爆,大家,在场的都吓呆了——
一群良家子啊!全跟瞎了眼似的,清一色地瞪凸了。
李广也不例外。
当年这玉堂春受皇太女临幸时,怎么说呢,还忸怩着放不开,这几年不见,就成了……
可,他们不是来看这个……也更不是来给柳金蟾……怎么弄得他们像柳家的家奴似的?
但说什么呢?
柳金蟾昨天都说了,她现在就算不是嘉勇公夫人了,但她也是未来国夫人的亲娘,说白了,还是国戚!
“柳柳……柳大人……无事……我们!”李广立刻要撤。
“等等——我这家具……你们还没赔呢,砸了就走?”柳金蟾按下玉堂春的头,笑得非常可爱。
玉堂春可不管,继续他嘴上的工作,十分地尽职地将他与柳金蟾的关系演绎得难分难解。
“这……”李广要委婉地问声价格吧。柳金蟾还怕他耽误时间似的给他比了一个二:“不多,二百两!”
简直就是讹诈!
李广要变脸,玉堂春贴着柳金蟾还娇滴滴地又不满地神补了句:
“才二百两……那妾身那些个新崭崭,穿都还没穿上身的好几身衣裳呢?我不管,你要给我重新做几身——
你答应过奴家的,说要给奴家做……当年大哥身上穿得那种,缂丝五彩的,奴家要雨过天晴色,再配条绣了百合的软烟罗披帛,不然,晚上不和你睡了!让你枕馒头去!”
言到这儿,玉堂春腰忽然一动,猛得抑制不住似的,仰颈高呼了一声:“金蟾,快——妾身要不行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