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姐和姐夫的思量也是不无道理的!”
忽然好似从分离看到从房事中暂时解脱的柳金蟾,在深深、深深地释放了好大一口气后,突然又生出了几分不舍,不仅仅是对孩子……但……
家眷的平安才是真的平安,不然北堂傲和孩子们都出了事儿,世间留她一个孤苦伶仃地追忆,就是天天声色犬马,美人在怀,也是空空一片。
这有家才有她啊!
“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或孩子们出了什么事,咱们夫妻得后悔一辈子。”
深知北堂傲这临行前最担心什么的柳金蟾,一面拿手细细地摩挲着北堂傲的肌肤,一面哄大宝宝一般安抚似的拍抚:
“你先去塞北,等我这边安顿好,就立刻赶去塞北陪你和孩子。”
“可……为夫不想离开你!为夫不要走……为夫要陪着你……为夫天天儿守着你……看着你,不然,人把你又抢了……为夫不要走!”好容易才和好的。
北堂傲嘟着嘴,将脸深埋进柳金蟾怀里,像个被宠坏了的大宝宝般满是别扭,明明都是硬下心肠,早定好的事儿——
此刻他见着了柳金蟾,便觉得自己有了闹别扭、撒娇的权利,不住地忸怩着,赖皮着,说着各种任性不愿去顾全大局的话儿,虽知大局已定,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柳金蟾来劝他,来宠他,来哄他,把他打小就没享受过的宠溺,全部从柳金蟾这里要过来——
哪里还有昔日大将军的铿锵利落?十足一个长不大的傲娇大宝宝,扭股儿糖似的粘着柳金蟾,强烈地要求被柳金蟾使劲地惯着、宠着、最好能宠得他无法无天,不要懂事,不要明理,更不要识大体,只要被宠着就好!
柳金蟾能怎么办?
抱着只会在她怀里,人后闹腾撒娇不讲理的北堂傲,继续细细碎碎的点点亲吻着他的肌肤,不住柔声笑溺着:
“看你,像个大孩子似的,也不怕孩子们见了起来都笑你?”
“笑就笑……为夫才不怕呢!为夫也是宝贝儿!”
北堂傲在柳金蟾话里一阵闹腾后,忽然抬眼,伸出双臂像个体型庞大的长不大孩子般,两臂搂着柳金蟾的肩,邀宠似的撅嘴问:
“你说是不是宝贝儿?”
“是宝贝儿!是为妻的大宝贝儿,唯一的宝贝儿,最最爱的小宝贝儿……怎么看怎么都不够,怎么宠,都宠不腻的宝贝儿——宝贝儿宝贝……”
柳金蟾低低笑着,以北堂傲素来最爱的被戏方式,一路逗弄着猛揩油而去。
“啊啊啊……”一阵后,北堂傲忽然就气喘吁吁地拥紧柳金蟾低低地再次问,“那……为夫不走……就这么一直一直陪你?”
尽管明知明日走已然铁板钉钉一事,但北堂傲就是希望柳金蟾能说一句舍不得他走,一定要他留下的话,尽管这话后,会让他所有的果决都瞬间化为乌有,甚至会为了柳金蟾这句话,真的留下来赴险,即使灰飞烟灭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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