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为什么骑在马上看见了狼都不怕的妞妞为什么会被一群半大的孩子吓着?原因就是吓着她的不少孩子,而是柳金玉——
柳金蟾的三姐!
北堂傲磨牙,他无心安慰李贵什么,他没此刻冲出去,立马带着福娘和福叔让那柳金玉从屋里滚出来,杀她个措手不及,给他妞妞讨个公道,他北堂傲就算是对他很大的安慰了:
怪道那日柳金蟾一直让大家缄默不言,一起来骗他,和着就是此事关系着她三姐!
李贵拭泪,抹了一阵,忽然发现对面的四妹夫不仅是仍未出声,而且还青了脸,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拭干泪,拉着北堂傲讨好道:
“你看你三姐夫……这……本来就是金玉她咎由自取——你……你莫见怪!”
不能不说这话,还算中听!
北堂傲本打算出了这门子,就去找那柳金玉清帐,但李贵眼下都说那柳金玉一只手也将废了,也承认是咎由自取,他若此刻去大动干戈,想来,不仅这柳金蟾脸上也过不去,眼前的李贵也得觉得自己生不如死了,将来也再没个人感和他说交心话了……
“三姐夫,有句话呢,妹夫也不知该讲不该讲。但谁家孩子不是人生父母养,怎得别人家的孩子都成了金枝玉叶,你四妹夫我的孩子倒成了软弱可欺的?”
北堂傲努力不让李贵看出半分他满心的不悦,只在嘴上微恼地静静说道。
“四妹夫你这话说的,就折煞你三姐夫了!我们都是当爹的人,三姐夫还不能不知这打在孩身疼在爹心的话么?恨只恨我那女人,素日里油盐不进,在屋里动手惯了的,这才……不经脑子,就想动手……四妹夫,你你你……你别恼啊!金玉……金玉没占到半点便宜的。”
李贵最笨,一心想圆了这事儿,谁想越说越糟儿,话没完呢,对面的北堂傲“蹭”一下就站了起来:
“照你这意思,她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想对本公子的孩子动手了?”真正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只病猫,要大张旗鼓地坐在他头上为所欲为了?
“四妹夫,你别气,你先听我说!你先听我说!”
李贵眼见北堂傲就要抬脚杀气腾腾地出屋,素来软弱可欺的他,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忽然就飞扑在了北堂傲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了北堂傲的大腿:
“四妹夫四妹夫,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李贵就是死上千次万次,也是罪不可恕了!”
可叹这李家总共就这么点子大,李贵忽然一喊,再“扑通”地一扑跪的好大一声,搁在和这边屋仅一墙之隔的李家书房离听起来,可就是好大的事了!
不待北堂傲把心里恼怒的话喷薄而出,好好说上这李贵两句,呆在隔壁屋,才刚说道“而今省考,我们府县人才济济,但举人名额却是稀缺,与其在这里削尖了脑袋挤这么一两个进京的举人名额,倒不如去白鹭书院走走举荐之路。”
音还没落呢,隔壁李贵那好似天塌了一般的哀求声,就格外刺耳地传了进来——
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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