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不想让柳家牵扯进去,就得像女儿这么说!”
柳金蟾继续给她娘洗脑:
“不然,照你刚才那说法,这曹鑫要真有什么事,别人也得当是咱们家的责任!咱们就是去送上一千银子,把家业都奉上,那曹主簿也依然恨咱们家入骨了去!你想,那曹鑫可是她嫡长女!”
柳红一想,这可不是咋的……
“怎么说,真行?”柳红还是满心不安。
柳金蟾笑笑,拍了拍柳红的肩,胸有成足地笑道:“娘,女儿在官场跟着大人们混得那么些年,这些还没点把握么?再说了——
那曹鑫是个什么德性,别人不知道,曹主簿还不知道?
这次说是失踪,曹主薄连句对外的话都没有,就几个小捕快在私下里传,为什么?小捕快们那日捡了扳指换了钱,心里虚!
而曹鑫——
那年……您忘了,她在镇上那个漂亮小鳏夫家里睡了半个月,后来她男人也报失踪,怎么着?家丑外扬,满城闹得纷纷扬扬的,最后没办法,曹主薄厚着老脸,不得不让曹鑫把小鳏夫收进了房里——
这以后,就是曹鑫在外一个月花天酒地,不回家,曹主薄也没再说什么失踪了——
为啥?这上梁不正下梁歪!
眼见着新县令就要来了,她怎么也得收敛收敛!”
柳红点头,觉得柳金蟾分析得很是在理,但……
“但如果死的那个……真是曹鑫呢?”柳红的脑袋还是放不下这事儿。
柳金蟾不禁心里叹了口气:“娘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么惶恐不安的,寻常人见了,不得以为那曹鑫,是您送去喂狼的?”
柳红一梗:“你这说的,我敢吗?”
“就是啊!就算是她,也是她自己色迷心窍,肯定看见那个男人走在前面屁股扭得圆,一时情动,跟着去了后山,伺机饿狼扑羊,最后让真狼给扑了!你说,管咱们家事吗?”
柳金蟾反问柳红道:
“还是咱们家院里没看好,进了狼,狼把她当着咱们的面叼走了?再说了,她娘是主薄,又是代县令,带着那么多捕快,此情此景,也该是她娘挺身而出,为民除害,打狼才对吧?”
柳哄这一想:对啊,这狼是该归她们衙门管,又不是我柳家养的!
“女儿你说得对,这狼和咱们家没关系!再说,曹鑫怎么说她也是个在衙门挂名的小捕快吧!”柳红顿觉心里豁然开朗。
“娘,你这么想就对了!怕她曹主簿作甚?金蟾也是官,当时的官还比她大了去了!你啊,甭怕她,她而今也是坏事做尽,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
柳金蟾复拍拍老娘的肩,笑道。
“您老啊,安安心心地,权当这事没听人说,谁要是再和你说啊,你就告诉她,‘这事可不能乱说,仔细人翻嘴出去,曹主簿得恨你’——
另外啊,这曹鑫才两三天没着家,您啊,放宽心,曹主簿自己啊,都未必有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