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大夫说,照着他的方子,吃几服药下去,也就能见大好了!”北堂傲额头冒汗,赶紧自圆其说。
楚月鸿可不这么想:这更年期多严重的病啊?吃几服药能好,大周的女人还等什么?
这天大地大,无后为大!男人不能养了,再娶一个就是,可女人不能生了,屋里再多的男人,搁着也是白搁着,谁来也没用——
大周的大夫们能先去男人好不好,而置女人于不顾?别傻了,男人在大周可不值钱!
心里打实觉得四妹夫这是怕金蟾知道——金蟾是个东西啊?一个专门在男人身上下尽功夫的女人,她对房事的执着和持续地酷爱,在景陵城都是出了名的。这要是让她知道身边男人不行了,她还不得赶紧另觅新欢?
四妹夫话里的担心,楚月鸿觉得自己也算是过来人了:
“四妹夫啊,这病得赶紧治!倘若是断不了根,只是一时的好啊。
二姐夫说句过来人的话,你啊,也别乱吃药,你想,这细水才能长流,你三两下为了眼下这几年的恩宠,把自己身子都给搭进去了,你说,你不爱惜自己,也得多想想你这三个半大的孩子!”
楚月鸿一副老大哥的模样,忽然就抓住了北堂傲搁在腿上暂作掩饰的一手,吓得北堂傲差点就直接靠在椅背上翻跌了出去。
“嗯嗯嗯……”
北堂傲那得闲再听楚月鸿后面说什么,满脑子一瞬间只剩下了楚月鸿这冒冒失失突然表“亲切”的示好手,心内满是焦急,努力努力地想要抽出来,但动作还不能太大。
“女人啊,哪有在外不偷腥,偷偷养着相好的?”
楚月鸿本要说着说着再靠近,可细心如他,却发现,他靠前一步,四妹夫后缩一步,他再前一毫,这四妹夫就几乎贴在了椅背上动惮不得了,脸也更红了,心内不仅纳闷:
好乖乖,这经了金蟾调教的男人,居然一把模样了,还跟个不经事的小相公似的,连他这样一个老男人拉拉小手,都会拘谨成这样,这都得让他怀疑,这男人究竟伺候过柳金蟾几遭?还是让金蟾那些个大胆行径,生生给吓坏了?
病,也是让吓出来的!
哎呀呀,这可怜见的孩子!
楚月鸿虽然默默地收回了手,但看北堂傲的眼却更显得怜惜了:
“其实……不愿意的话,怎不给金蟾纳妾呢?”楚月鸿此话一出,才想起刚才一进屋,四妹夫就和他说,金蟾不肯纳妾的事儿,忙又把话头打住,改口道,“哎——你看你二姐夫我这记性,你才刚说过这事儿——
不过二姐夫有个招儿!”
北堂傲什么都能听,就是让柳金蟾纳妾这事儿,他心里一听就烦躁。
“不知……什么招儿?”北堂傲忍住满心的嫌恶,却又不得不把“贤夫”做到底。
“姐夫和你说啊,这景陵城里有个叫做鹦哥的,声音唱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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