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死鱼眼好了些,瞧了他一眼:“这是做什么?起来吧,朕只是在想,阿玛与先祖先帝为朕留下如此大好江山,却让贼人如此糟蹋,实为心痛、心恨啊。”
“皇上您要保存龙体啊,我大清江山不能没了您,蛮夷贼寇只为小疾,他日必去,只要皇上您好起来,他日定能重振河山,万邦来朝。”
咸丰眼睛闪出亮色,但很快又泄了,不耐的挥挥手:“罢了、罢了,朕已知自身事了。病来如山、气来如海,且去将益寿如意膏与朕拿来,让朕通通气。”
“是,奴才这就去。”
太监连忙倒跪而去,礼仪尊卑甚重甚隆。
趁着空隙,咸丰帝又一次将死鱼眼望向窗外,嘴中一时有声一会无声的喃喃起来:“朕少而知勤,为天下开太平而孜孜不倦,怎奈天不与吾,山河难安、社稷难平、内忧外患无所不极。罢罢罢、人生实短、苦一场也过、乐一场也过、该怎的怎的。
若苍天再借我五百年光阴,我必成一代大帝、收山河靖寰宇、以扫清天下,不负阿玛与先祖先帝之望,可天不若吾,与吾何干?与吾何干?
且待益寿如意膏来,朕再想一想若天能假朕五百年之事。”
(你以为只有今人yy吗?其实古人也yy,咸丰这不也yy吗?嘿嘿嘿……)
脚步声响起,咸丰斜眼望去,只见太监手脚麻利的将烟枪摆弄好,递来。
美美的吸了一口,嗯,有精神了,这下也是该多想想苍天借朕五百年的事了。
如烟如雾、似梦似幻中,太监好像已经悄悄的将寂静留给了他,退了下去。任凭着这烟雾一阵阵虚实变幻,或禽或兽、或马、或龙、亦或人。
人?
谁人?
咸丰帝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早就享受般的咪了起来,细细的想着天借五百年、如何兴天下、扫万夷、灭诸蛮之事。可此刻忽的一惊,面前竟立一人,谁人敢于朕面前不禀、不报、不跪、不称?
死鱼眼一凝,目露帝光视之。
却见哪里是人,只是一雾尔。
正想瞌眼,复惊,此雾怎得如此怪哉?形雾而不化、聚人却不散?
“爱新觉罗·奕詝,你死期将至,可知?”
雾人竟咧嘴开了口,一口非男非女的音调古怪之极。
咸丰大骇,身子一颤了无yy之意,手中烟枪也掉落下来,惊道:“汝是何人,胆敢惊朕,不怕诛九族乎?”
“你不是找我吗?我现在到了,你却说我惊驾,老司机表示车开到你这里,污不起来啊。”
朕找你?
咸丰身子往里靠了靠,骇罢却疑,这等怪事、古今鲜有、这等奇怪言语,朝中百官也无一会说,朕先前才正想着如何向天再借五百年,而今却,那……
ps:本章写法稍改,不用奇怪,本书确定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
再者,本书写到这里正式进入新篇章了,大家是不是也该给把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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