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春药迷惑了沈浪的心神。她终于得到了这样一个男人,她的心中也许是满足的,可又是不满足的。因为她知道,纵然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每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都可以不折手段,就像她的生父“快活王”一样,为了得到她母亲幽灵宫主的幽灵秘籍,而不惜玷污她。在她誓死不交出幽灵秘籍的情况下,快活王就像折磨一个畜生一般折磨她。要知道,当时的幽灵宫主可是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所以,白飞飞为了得到沈浪所使用的这点手段确实算不了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沈浪反而得了便宜。
七天七夜的迷情,对于白飞飞而言,就是跟沈浪在一起的全部时间。这七天七夜是与世隔绝、不问世事的七天七夜,这是他们二人世界的虚幻空间,没有人可以来打扰。这一切均生在幽灵宫中。
白飞飞看着已经毒的沈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一个意志力再强大的男人也绝对顶不住这等强劲的春药,所以沈浪的脸颊已经变成粉红色,细细的汗珠从额头和鼻尖渗透出来。他难受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每一下都透露着狂躁不安。
可是沈浪还在继续硬撑着,他垂着眼丝毫不敢看站在眼前的白飞飞,那个容貌绝伦却孤狠决绝的女人此时正站在他的面前。
白色的纱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沈浪只是低头,生怕一个抬头看到那女性的曲线,便要变成一头不受控制的野兽。
白飞飞冷静地看着沈浪,没有丝毫动作。她在等待,静静地等待,直到这个男人自动拜服在她的罗裙之下,哀求她。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沈浪的脸已经由粉红变成潮红,整个人也不住地在抖。热,充斥他的周身,他已经解开衣服,试图冷静自己的身体,可一切都是徒劳,因为那热是由内而外。内里无法止住,身体便无法止住。
白飞飞分明看着沈浪已经无法自控,可每当意乱情迷之时,这人又克制住自己。这是一种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
沈浪的手已经在触碰白飞飞的罗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将白飞飞所有女性的味道都吸入鼻子里,瞬间便有了一份满足感。
白飞飞蹲下,只碰了一下他的手,他便止不住地激动起来。沈浪激动地抱住白飞飞,到处嗅着味道,已然意乱情迷,可嘴里却说着:“你为何要如此?”
白飞飞已经躺在沈浪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轻声细语道:“为了得到你。”
沈浪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在春药的催动下,他只能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即便再正直的人也如此。沈浪肆意地侵略着身下的女人,泄着自己的**。可这其中没有任何爱意,只有单纯的****,所以他非常粗鲁,急不可耐。
白飞飞喜欢这样的粗鲁,她诱人的**在男人身下不住地扭动迎合。这样的粗鲁总是能勾起她小时候的回忆,她记得自己的母亲抽打她的时候不亚于这种粗鲁。这种粗鲁似乎已经成为习惯。如果一个男人特别温柔,反而让她不习惯。
七天七夜,他们尝尽了人世间各种缠绵缱绻的态势。整个空间都充满着**的味道,久久无法消散。他们已经分不清日夜和时辰,只知道疯狂地释放自己的**。
沈浪是在释放这春药的力道,而白飞飞仿佛在释放十几年来所积累的仇恨与孤苦。没有人知道白飞飞的心情究竟是如何,只有古北静知道,因为她与她的魂已经合二为一。
在这之后,就是痛苦的复仇之路,她将嫁给自己的父亲,与自己的生父做这苟且之事。想到这里,白飞飞差一点吐出来。可她没有,而是将这恶心的感觉均投入到与沈浪的激情当中。
对于白飞飞而言,通向终点之前,能够达成所愿,委身自己心爱的男子,这便是一种福分。她的内心痛苦纠结,变态扭曲,矛盾敏感。她所受的苦楚只能用更为恶毒的苦楚以毒攻毒,善治疗不好这种根深蒂固的恶。
白飞飞并没有杀沈浪,所以沈浪可以自行逃出去,解救朱七七、熊猫儿等人。人都是要死的,只不过早晚而已。白飞飞死了,但带着对沈浪的爱死了。
她的内心愿望是:来世不要活的无爱无情,来世不要活成一个孤魂野鬼,来世要活的开心潇洒。
古北静听到了白飞飞心中的愿望,这愿望仿佛是对自己的愿望。只一瞬间,她便继续回到那第三空间,而白飞飞的幽魂仿若一阵清风从她身体里飘走,无影无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