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恐惧且新奇。
冲动像一个魔鬼般催促着小孟,他的手不断探近,这个过程缓慢又难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的手才触碰到那雪白香软的女性**。在接触的瞬间,他感觉整个提着的心都安放下来了,整个世界更加安静了。
那些粉红色诱惑着他更加大胆行事。高老大的气息急促起来,显然这个女人已经被这少年的小小伎俩挑动起来。她后仰着脖子,出一声轻呼,任由那皎洁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上。**的闸门一旦被开启,便再也关不上。
少年推倒她,跳进澡盆。这少年像一只急不可耐的小豹子一般,啃咬着她,似乎要把她这猎物吃个干净。这是一只还不太会享受其中的小豹子,所以紧张的全身抖。
高老大把少年抱在胸前,在如水的月光下,她就像一个抱着孩子的圣洁的母亲。可她却不住地出呻吟,似痛苦,又似享受。
小孟就像现一个巨大的富矿一般,沉溺其中,不住探寻。每一个现都是新奇,他的眼眸依然如星辰般闪烁着。他侵犯着自己的亲人,在罪恶与自由之间矛盾徜徉,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内心情感的冲突交织在一起,描绘着最****的人性。
这样一段过往时至今日仍然历历在目。不过如今的小孟早已不再是一个稚嫩的少年了,而是一个可怕的杀手。他只为高老大杀人。他的剑够快,更重要的是他够拼命,所以无往不胜。一个能够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是最可怕的杀手,甚或可以说就是一头不要命的野兽。
“小孟,我们又有生意了。”高老大高兴道:“紫竹林,一个携带八府巡按密报的白衣人。”
孟星魂擦拭着自己的剑,裸露的上半身筋肉暴涨,他早已成长为一个孔武有力的成熟男人。他应了一声,继续低头拭剑。
老规矩,小孟出任务之前一定要得到最彻底的放松,而这个世界上最能令男人放松的只有女人。所以,高老大已经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再熟悉不过了。
用在嫖客身上的那些伎俩在这里通通不需要,她只要深情地呼喊“小孟”两个字,一切就水到渠成。动情之处,小孟也会低呼“高老大”。
高老大昏睡过去之后,小孟已经出。夜已深,紫竹林,小孟蹲坐在一块大石上手拿钓竿,放着长线,一动不动,静静等待。
一个白衫之人出现,不免好奇问道:“此处没有池塘、河水,阁下怎么拿着鱼竿呢?”
小孟侧头看向那人道:“阁下可是八府巡按?”
那人一脸惊慌道:“你怎么知道?”
“那我这钓竿就是为了钓你了!”小孟已经将鱼竿收好,放在一边。
长剑反射的月光照在那人身上,再没有比他更快的剑了,这人还不及说一句,长剑已经插在他胸口,鲜血染红了白衫,这人嘴角不住流血。
高老大醒来的时候,小孟已经回来了,将那密报潇洒地扔在床上。
高老大笑容满面,“想不到你比以前更快了!”
“此人不堪一击,不用费功夫。”孟星魂拿着白布擦拭着剑上的血迹。
小孟的内心是惆怅的,他感觉自己越活越孤独。他最亲近的高老大爱他吗?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问。她虽然给了他一切,可他始终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仍然遥远。要想得到高老大的心,似乎是天方夜谭。
又一次杀人的任务,这一次的对手不好对付。但小孟不怕,他是一头野兽,不顾自己性命的疯狂野兽。而对方只要还有一点人性都决计斗不过一头野兽。那人死了,但小孟也负伤而归。
高老大问了一句:“怎么这么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孟星魂道:“杀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小孟在木屋自己包扎伤口,高老大继续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雍容华贵,笑靥如花。金钱像一个巨大的窟窿,她深埋其中,再也出不来。她就像一个掘墓人一般,不断往下挖,但她不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被活埋。
小孟终于知道,高老大不爱他,高老大只爱她自己,甚至连自己也不爱,她只爱钱。小孟心中一股悲伤涌上来,他生活的唯一目标就是帮高老大,护着高老大,但这个目标似乎正在渐渐远离他,抛弃他。他如何不悲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