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付道:“看来你时时刻刻监视着庄内的一切,巨细靡遗地掌握着一切。 ”
教主道:“你们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社会实验。对于自己的实验,自然要清楚每一个细节。”
单子付道:“实验?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打算兑现诺言了?”
教主道:“不,我是个守信的人。这个实验充分证明了我日月教教义的博大精深,将挥巨大的社会效用。你们未达到要求,我自然无需放人。”
单子付凄惨一笑道:“你这伪君子,要求这种主观性极强的标准,你想怎么定便怎么定。用此来做挡箭牌,实在无耻。”
教主道:“你这山庄内也不是无人达到这种要求,只不过一人而已。”
教主走到童晓晨面前道:“他是一个例外,不过可惜。”
单子付道:“可惜什么?”
教主道:“可惜此人虽然道德感和自律性极强,却是个心中无爱之人。这样的人活的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又怎么能算是人呢?”
童晓晨一听,跳出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知我内心无爱?”
教主道:“那你且说说你究竟爱什么?”
童晓晨道:“我爱我的朋友们,我爱山川、白云、美景,我爱一切美的人和事物!”
教主道:“看来你爱的东西可真不少。”
童晓晨道:“当然,所以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心中无爱之人。”
教主道:“你爱你自己吗?”
童晓晨顿了顿道:“爱。”可这声音底气并不足。
教主笑道:“一个爱自己的人又怎会像你一样不顾一切,走上极端。”
童晓晨道:“我爱自己的方式就是不断去越自己,越生命的极限。”
教主道:“越过后是什么?”
童晓晨深思片刻道:“我行为的意义在不断越的过程,越过后的结果并不重要。”
教主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说你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只知道做着重复的越动作,却没有最终的价值指向。”
童晓晨还想再说些什么,那教主又道:“如果你的朋友不爱你了,你还会爱着他们吗?”
童晓晨道:“不可能,我们的情谊将永恒不朽,他们不可能不爱我,我也不可能不爱他们。”
教主道:“你真的如此自信?”
童晓晨虽然心中有些疑虑,但嘴上还是毫不犹豫地说:“是的。”
教主道:“再过十年,兴许你的想法便不同了。正如你所说,不断的越,这就是你最重要的意义。这种定位之下,你势必只能成为一块冰冷的石头,容身于所谓的美好之下。你的心门是紧闭的,你将不知道如何去爱人,如此也便得不到爱。一个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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