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出了事,一个个就知道问朕要钱!充盈国库地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多上点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欺上瞒下地手段。”黄埔暨安,用手拍了拍桌子,继续发着牢骚:“你们要是真能耐,倒是像黄爱亲那样给朕出个主意,怎样填补国库。”
说完他扫了一眼底下的群臣,却发现口中的爱亲礼部尚书黄子建不在其中。也对,现在是户部的麻烦,礼部自然不用来淌这趟洪水。
想到此处,他又在心中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一个靠得住的!”
“陛下,救灾迫在眉睫,还望陛下定夺。”在位二十余年,底下重臣早已摸清了这位帝皇地脾性,他地抱怨与责难,无非又是想要推脱与拖延。
“容朕好好再思量一番!“黄埔暨安伸出右手朝着众人摆了摆,示意大家先行退下。
可是大家又怎能如他所愿?今天若是再退下,可堵不住天下悠悠百姓的嘴巴了。洛河疫情早已传遍了天下,天下百姓都看着朝廷呢。已经三天了,朝廷还未有任何表示,民间已经传出不满的言论了。
“还请陛下即刻定夺!”底下群臣跪谏,纷纷摘下了头上的官帽,一脸严肃地摆在了一旁。这是准备与皇帝死磕地节奏啊!
“你们!”黄埔暨安地脸色终于变了,这帮老臣真的越发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了。“真当朕奈何不了你们吗?相威胁朕?”
“还请陛下即刻定夺!”曲文姜不敢去看皇帝地脸色,整个身子向前重重往地上磕去,额头与地面来了一个清脆又响亮地接触。
此刻他地心中十分敬佩自己,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豁出去为民请命地一天。
“曲文姜,你这是要逼朕吗?”黄埔暨安脸色铁青,咬着牙齿问道,天颜甚威,其他臣子纷纷低下了头。
“臣不敢,臣只是在尽臣地本份。”曲文江将脸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额头上却溢出了细细绵绵的汗液。“也请陛下多多体恤微臣,多多体恤百姓!请即刻定夺吧。”
“你说朕不体恤百姓?!”黄埔暨安站起身来,目光阴晦起来。“你的意思是朕不配为皇?”
“微臣不敢。微臣绝没有这个意思。陛下明察。”曲文姜突然感觉脖子有点酸了,有点托不稳他笨拙又硕大的脑袋了。
“望陛下明察!”众臣心中突然掠过不好的感觉,纷纷替户部尚书求了情。
“陛下。”正当重臣以为要与皇帝来一场生死之谏的时候,御书房的外面传来了一声如莺般动听的声音,一位身着绯色宫衣的绝色女子旁若无人般带着两位小宫女闯了进来。
女子的容貌极其艳丽动人,让人见了一次便再无法将其他女子的容颜放在眼中。但是御书房乃是堪比朝堂的重要地方,此女子也太过胆大,竟然连御书房也敢闯进来?要知道就连皇后也得通报后听候宣召才能进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