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敢....”
“额,不过今后莫要草民草民的,纵然比不上大哥的陪读,但也比之一般人好上不少。”
朱由检这样一说,王宿便明白朱由检的心态,心中一阵暗笑,随后立即改口道:“小的明白。”
闻言朱由检满意的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书看了起来。
作为陪读,王宿自然也有读,不过却不是坐着,而是站着,站在朱由检的身后,陪他一起读书。
在一旁的陪读中,王宿发现朱由检读书很认真,不像是其他的人那样敷衍了事。
倏然,朱由检把手中的书放了下来,眉头一皱,见状王宿心中一紧,以为是自己惹朱由检不悦。
但朱由检后面的话,让王宿不仅放下心中的大石,更让王宿对于朱由检深感佩服。
放下书,眉头紧锁的朱由检沙哑的说道:“王宿,我且考一下,看你是否有资格当我的陪读,若是无,且回去,若有,再议。”
闻言,王宿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自信,因为站在朱由检身后,朱由检倒是没有见到那双充斥自信的眼眸。
“殿下请。”
有人打擂台,王宿自然不怵,淡然的回答道。
闻言,朱由检一愣,心中对于王宿的从容生出一丝的好感,但也仅仅是一丝罢了。
若无用,留着何用!
“我刚才看《论语》上有这样一句:‘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不知作何解。”
闻言,王宿微微一笑,从这段话就能看出朱由检的理想到底是什么。
“回殿下,这出自于论语,为政,圣人说:用政治手段约束民众,用刑法手段规范秩序,民众会设法规避而没有羞耻的感觉;用道德教育启发民众良心,用礼来规范秩序,民众会既遵守秩序又知道羞耻。“
说完,王宿便不再多言,多说无益,有时候说多了,不见得便是好的。
闻言,朱由检眼中闪过一抹不耐与蔑视,王宿回答虽然算的上中规中矩,但这并不是他所要的答案,于是道:“哦,这便是你的答案,但对于当今之世,似乎.....”
说到至此,朱由检便不再多言,隔墙有耳,朱由检还是明白,一想到他的祖父,朱由检心中也是一阵胆寒。
“回殿下的话,圣人之言自然只能用于圣人之世,小的认为当今便是圣人之世,殿下以为如何?”
王宿很想直接回答朱由检的问题,但在这里不适合,多言无益,多言要命。
朱由检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一愣,莫名的心中生出一股怒火,随之回头准备斥责王宿,但当他回头之时,见满脸笑意的王宿,心中先是一愣,随后便有所领悟,于是乎,坐了下来,不在言语。
论语合上,朱由检便不会再去看论语,于是拿起中庸认真的看了起来。
“王宿,我问你,这中庸二字作何解释。”
突然,朱由检毫无征兆的开口问道,也不知道是心有所想,还是另有什么想法。
“回殿下的话,小的觉得生活便是一个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