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因为冯宇飞这边死去了二十多位飞虎队兄弟的缘故,三军将士的情绪,也为之低迷了不少;与之干出之际,明显有着天壤之别。
今天,不知怎么,天公似乎也在为死去的二十多位飞虎队兄弟们哀悼;天空兀自下起了绵绵的细雨,放佛似在为沉痛的将士们而哀鸣。
没有豪华的布置,也没有像样的灵堂;二十多为飞虎队兄弟,就这般的摆在了地上;在绵绵的细雨中,万千的将士,随着冯宇飞一起,在默默的为这些离开的兄弟们送行。
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只在一朝一夕之间,就与自己天人相隔;要自己一时,如何能承受得住这般的打击?
冯宇飞默默的跪在这些残缺的尸体旁边,整个身子,已经无力的瘫痪在了地上;然而,此时,却并没有什么人上前搀扶一下;似乎这时每个人的心中都明白;他,需要安静。
凉风,涌进心窝,像要将人撕碎了一般,冻得每一个人都瑟瑟抖;但饶是如此,万千的军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强行的多说一句话。
不知怎么,一向野性十足的严豹,此时也默默的跪在一旁;见他的面上,已经变得苍白一片,毫无生机,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完全打不起精神来。
冯宇飞跪了一天一夜了,身子也没有动弹过;此可他那披肩的长中,竟隐隐显出许多的白鬓;他,经过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他,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年,竟然在一夜之间,白了少年头。
而此刻,那些侥幸活下来的飞虎队兄弟们,却在一旁,烧着那些兄弟们在生的衣物,口中不时出阵阵哽咽声,在为死去的兄弟们,默默的送行。
“兄弟们啊,大哥来晚了,为什么不等等大哥啊……”
哭声,从远处慢慢传来;沉默了许久的众人,不禁徐徐抬起头,向那声之处望去。
远处,是一位生的长须凤眼的汉子,快不向他们这边跑来;冯宇飞见此,赶紧起身,哭着向那人跑了过去。
原来,昨天在大家悲痛万分的时候,包思楠还算明智,临时乘船渡江,用自己把江对岸的秦虎给替了过来。
冯宇飞来到秦虎的身边,双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向秦虎哭着求饶道:“大哥,宇飞该死,没有好好地保护兄弟们;大哥,三弟该死啊……”
秦虎一把将冯宇飞扶起,哭着回道:“三弟,此仇不报,我这个做大哥的,誓不为人……”说完,将头一低,重叹一声,流出了一个铮铮铁骨男儿的伤心泪。
随后,严豹也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一把将冯宇飞和秦虎给挽了起来,怒道:“对,一定要报仇;我这些兄弟们的命,也不是白送的。”
说到这里,冯宇飞手中拳头不禁紧紧的握了起来;随后口中出一声重喝:
“说有兄弟们,准备攻城……”
说完,将右手一甩,乾坤匙豁然祭出,握在手上;随后,右手向前一引,已是率先朝城楼之上飞了过去。
此时,鲜城的城楼上,没有了巫幽谷的几位强者把手,仅剩下不到数万的兵力,兀自在那里苦苦支撑;这对于此刻的冯宇飞他们来说,将城楼攻下,简直就是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