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父皇,还是不要了吧,密室身处地下,阴寒潮湿,父皇大病初愈,不宜感染湿气,还是小心点为好。”
靳翔没有搭理他,已经自顾自地往里面走了。
靳乔咬牙,现在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穿过长长的通道,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不知道为什么,靳乔莫名觉得有些发冷。
靳翔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眉头越来越紧,这个地方哪里像是储物的地方?这里根本就跟一个地牢差不到哪里去。
靳乔的心怦怦直跳,他越来越紧张,心里快速盘算着等下父皇发现靳祯的时候自己该找什么理由推脱。
想了又想之后他决定就说是侍卫在御书房发现他鬼鬼祟祟便将他抓到这里来的,然后……然后怎么说呢……
“打开这道门。”
正在出神的时候,靳乔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那道门里面,关的可就是靳祯啊!
那门是虚掩的,根本就没有上锁,一个太监上前推开了门,靳祯的身体立刻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是因为他头发凌乱地披在前面,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靳乔,你刚才说,这里是储物的地方,现在你准不准备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靳乔赶紧开口,“是是是,儿臣方才是为了不让父皇看到这种场景。”
“里面关的人是谁?”
“是……是犯了大错的奴隶。”
“犯了什么错?”
靳乔觉得压力山大,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在东宫与人斗殴,打死了人。”
皇帝没有再说话,径直地走了进去。
每走近一步,他的心里就越紧一分。
终于他在他面前站定,想要伸手去掀开他的头发,
“父皇!只是一个奴隶,父皇何必去脏了自己的手呢?”
靳乔拦在面前,他脸上的异常已经藏都藏不住了。
“让开!”
靳乔没有动,皇帝直接将他推开然后一把掀起他的头发。
时间仿佛静止了,靳祯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惨白毫无血色。
靳翔拍了拍他的脸,“小九?”
靳祯没有半点反应,暂时还不清楚情况的靳乔忙着辩解:“父皇你听儿臣解释啊,那日侍卫晚上巡查发现九弟在御书房鬼鬼祟祟,便将他当刺客抓了起来,后来儿臣想着父皇病着不宜去打搅,变旧先将九弟带到了儿臣宫中……”
皇帝根本没有仔细听,见靳祯有些不对劲,便将手缓缓放到了他的鼻子前面,然后他的手一抖,“靳乔,你对小九做了什么?”
靳乔跪在地上直磕头,“父皇,儿臣审问九弟,发现他与靳陵勾结,想要谋权篡位,于是想要逼问出靳陵的下落,可是九弟怎么都不说,所以儿臣才对他用了刑,父皇明鉴,儿臣这都是迫不得已啊!儿臣都是为了父皇才会这样做的啊!”、
靳翔闭上眼睛,痛心疾首地道:“你所谓的为朕好,就是置你九弟于死地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