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想知道自己的话伤到了费妮,也知道自己特别的混蛋。
她很后悔,但是,她没有勇气道歉。
“安想,你tm都是活该!我tm都是犯贱!”
费妮骂她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她一定很生气,也一定对她失望透了。
是啊,她都是活该,都是自作自受。
任由费妮怒气冲冲的离开,她什么话也没说。
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伤害已经造成,道歉和解释又有什么用。
费妮走后,安想一个人在餐厅呆了好久,久到夜幕笼罩,韩孝的电话打了过来。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韩孝开车来接她的时候觉察但她的异样,当他将手伸向她额头,她不动声色的避开。
坐上车,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的不断被甩远的风景。
她知道韩孝不断在看她,很担心,可现在她不想说一句话。
回到家,她晚饭也没吃就兀自上楼,刘姨喊她的时候她只扔下一句不饿,连头也不回。
她迫切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反省。只是因为不安,她就将自己变成了刺猬,没有任何理由的胡乱扎人,尤其是那些在意她关心她的人。
想给费妮道歉,却又担心得不到原谅。安想忽然之间很讨厌自己。
晚上,安想一夜未眠。
但她接下来要面对不仅仅是费妮。
她该如何弥补自己错误。
几番纠结,她终于还是来到了费妮的住处。
她在门外徘徊,手几次触碰到门铃又像触电般的缩回。
反反复复,她提了一口气在胸口,用力的摁下门铃。
叮咚……
清晨,门铃声格外清脆,安想随着那一声响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昨晚,她反省了很多,她确实很混账,今天费妮就是打她骂她,她都受,可是她害怕她不理自己。
安想不禁想起小的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安跃被送去美国,她特别的难受,因此对身边的人态度都极为恶劣,甚至在学校被同班同学孤立。
费妮那个时候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她做朋友,骂不走也打不走。
那个时候安想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执着。
门被打开,费妮蓬头垢面的出现在她面前,眼睛肿着,像金鱼。
她也一晚没睡呢。
不知不觉,安想眼睛红了,酸酸的,很想哭。
费妮看到她的时候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脸色倏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见费妮要关门,安想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然后十分幸运的被门夹住。
她甚至听见自己骨头咔嚓的一声。
但是她没有把手伸回来,害怕自己一拿开费妮就把门关上。
可怜兮兮的望着费妮,安想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落,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哭得可怜兮兮不为别的,只是手指真的特别的疼,然后眼泪止也止不住。
费妮皱着眉看了一眼她的手,最终放开了用力抵着门的手。
费妮脸色已然黑沉沉的,但她让她进门了不是,安想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长吐了一口气,她迅速进了门,唯恐慢一步费妮就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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