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拉开,副驾驶座上的安想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偶尔会呢喃一句,却没人能听清她说了什么。
韩孝的手里握着一枚药瓶,他扶稳了安想,从里面倒出一小粒白色的药丸喂进安想嘴里。
或许是药丸太苦,安想皱了下眉,并作势要吐。韩孝伸手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并问费妮,“有水吗?”
费妮愣了片刻,应道,“有有有。”
然后费妮从身侧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韩孝。
韩孝喂安想喝了水将药丸咽下去,安想这才安分下来。
神经高度紧张的费妮总算松了口气,但心中仍有些不放心。
所以她问韩孝,“真的不用送去医院吗?”
韩孝说,“只是普通的酒精过敏,没事。”
随后,韩孝将安想从费妮的车内抱出。安想兴许是受了惊扰,眉头又皱了起来,但很快就在韩孝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扁扁嘴,又睡了过去。
路灯下,韩孝印在地面的影子被拉扯的很长。他的背影笔挺,步伐坚定。
费妮叫住了他,对他说,“韩孝,你千万别再把她弄丢了。”
韩孝没有回头,但身影明显的停留了片刻。
他不会再把她弄丢了。不会。
……
守在安想的床边,韩孝深觉自己应该对这女人明令禁酒,不然不知道她又会闯出什么祸来。
韩孝对于那一日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
那晚,他参加了一个聚会。虽然他并不是特别喜欢那种浮华的氛围,但那时候一无所有的他需要一个机会。
聚会结束以后,他本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却被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缠着去ktv,盛情难却,他不太好拒绝,便跟着去了。
但谁都没有想到,他的被子里竟然会被人下了那种药。
胸口如燃烧着一团火,炙热衮烫。他满腔怒火,却不得不摇着轮椅落荒而逃。
因为他唯恐在人前暴露,他那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双腿。
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行走,但她隐瞒了所有的人。
逃出ktv,他的意志已经明显的模糊,心跳仿佛是要冲破心口跳出那般剧烈。他便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遇见了看到了安想,并将她拖入了隔壁的包厢。
他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他内疚,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最后,他占有了她。负罪感使他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但她从未联系过他。
他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却在第二天让他碰见。茫茫人海,他一眼认出了她。
她的脸上满是疲惫,她的眼睛依旧红肿,但她望向他的目光却是陌生的。
他依稀记得在他靠近的时候,他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他的手指牢牢的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佐微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异常,并寻着他的视线注意到人群里那抹不起眼的穿纯白衬衫的女孩儿。
于是平日冷漠高傲的佐微第一次如此友好的为人指路。
韩孝甚至记得安想走后,佐微嘲弄十足的那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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