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别怕,他安慰我。”
我止不住的颤抖,机械地转头看他,“好危险。”我牙齿打颤的同他说。
“没事的,别怕。”他抱住我给我关怀,靠在他的臂膀上我安心不少。
有工地负责人慌忙跑出来,看到地上惨状时也是一脸的惶恐。
“高总,对不起,我马上调查处理。”倒是一句废话也不多说。
精灵豆绷着脸点头,那怒火中烧的样任谁见了都害怕。
“尽快给我调查清楚。”下达命令后,高强扶住我把我送到车里,这次他没有让我开车,我的手抖得厉害。
“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情况发生?高强,你以后都不要再来工地了。”虽然离婚的念头我从未断过,但我也从未想过要用他的死来解脱。
“怎么,担心我了?”他单手开车握住我的手。
“嗯……”我坦然承认。
“放心,没事的。”他握住我的手轻吻。
我被吓到,入夜就开始发烧,精灵豆围前围后的忙活,我无力理会,随他折腾,迷迷糊糊,时睡时醒直到清晨。
他已累到窝在我身侧睡着,我轻手轻脚的为他盖好被子。
又睡个回笼觉,我的烧彻底退了,他醒来后摸过我额头冰凉一片,很是放心的松了口气,“可下是退烧了,看来以后得多带你出去走走,这点事也能被吓到。”
“这点事?”我叫,“差点咱们俩就没命了,哪里还是‘这点事’?”
或许我太过份惊恐,把他给逗笑了。
“好啦,今天放你在家休息,哪也别去,晚上等我给你压惊。”
整整一天我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承认我是被吓坏了,生死边缘,谁能不害怕?
“应惜……”我于睡梦中听到窗外有人在召唤。
如今我与精灵豆的卧室搬到了二楼靠里的房间,外面没有阳台,而且就算有阳台也不可能有人,精灵豆还没有回来,那么是谁在叫我?
我睁眼,一室昏暗,敞开的窗帘外,有一个脑袋露在窗户外,贴在玻璃上黑乎乎的轮廓。
莫不是闹鬼了?我壮起胆子赤脚下床靠过去,隐隐约约见是个男人模样。
我顺手拉出一个抽匣来,扬起抽匣隔着玻璃就要往脑袋上招呼。
“应惜,是我,快开窗!”窗外的脑袋哇哇大叫。
是人?我纳闷,打开灯回去窗口看,是张列星,我赶忙将窗户打开让他进来。
“你疯了吗?”我揪住他问。
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听说你出了事,可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
“出事?”我脑子宕机几秒,一个恐怖的念头闪过脑海,“是你干的?”
“我……”张列星显然也猜出来我所指何事,不禁语塞,“他得罪了张家,这是迟早的事。”
张列星的论调使我如堕冰窖,“你们这是杀人,你知道吗?”
“不是我干的,再说在工地里这种事故常有发生,只要布置周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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