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这件事来夸口,你们这些肮脏家伙,哪一件事不是以利益为目的,装的什么清高?”
“你说什么?”张列星彻底怒了,他揪住我的衣领质问,“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这副嘴脸?”
“我只是在评价你,可没说你在我心里。”
“好!”他大吼一声松开手,转身把一袋子买来的东西悉数摔在地上,暴虐地在上面又跳又踩,“就算喂狗也不给你吃。”
“我也不稀罕……”我心疼东西被白白糟蹋,更是拿话揶揄。
张列星阎王一样冲出门去,再也没有出现。
我住院三天里,除去精灵豆和张列星各出现过一次外,再无其他人出现,我的凄凉可想而知,就连寻房护士都对我这个孤寡人士多加照顾,打上针后特意为我倒上一杯水再走。
独自办理完出院手续,我一个人打车回家,精灵豆算是把我给忘在了脑后,连通电话都不曾打过。
回去小窝又休息两天,养足精神的我直奔民政局,必须同他离婚,我决定。
“你好,你们有多少共同财产?”受理离婚事宜的工作人员执笔做着记录。
我摇头,哪里有什么共同财产,我除了精灵豆给的一张随意支取的信用卡外再无其他,忽然我想起一个来,我的小窝,同工作人员说明后她哦了哼,“这属于婚前赠予行为,并不算是共同财产。
接着她又问,”既然你说他是婚后出轨,你可以向他索要抚养费的,不过,你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出轨吗?“
我又摇头,”没有,但是我见过那个女人,我也不想要他的抚养费,就想跟他干干净净的离婚。“
我解释着,工作人员对我失望摇头,”这样的话,你只要能证明同他已经分居半年以上,就可以受理离婚。“
我垂头丧气地从民政局出来,想当初结婚轻而易举,离婚却没想到这么难。
既然暂时离不了,那就保持分居半年吧,我做好打算,打车回去别墅取随身物品。
进到别墅里,多日不曾见到我的阿姨们神色紧张,拦也不是,不拦又为难的样子。
”怎么,高总在?“我问。
阿姨们不回答,我直接上楼。
”哎呀,你别闹……“是席美静贱兮兮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我的眼立了起来,冲去卧房踹开门。
两个赤条条的人滚在千工拔步床上,埋首在席美静干瘪胸脯上的精灵豆一惊,抬起头来。
”恶心!“我大叫,拔出一个抽屉冲过去就打。
席美静尖叫一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闪身躲避,身上裹着床单就往地上跑,精灵豆赤着身子扑过来拉我,我松开抓住抽屉的手,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吃痛捂住脸急了,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一把揪住我头发向下压,抬膝就要垫在我脸上,我一手挡住他的膝盖,一手直接抓住他小弟就往下扯,这时他再也顾不了其他,哀嚎着叫我松手。
”你做梦!“我叫着扭了一圈,然后松开,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接着就是不住翻滚挣扎,我回身一步步逼向跑到地上的席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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