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沸扬扬的,只说是大皇心生怨愤,故意毒死了马。
虽说这是谣言,聪明人一想便知是假的,只是这话传道外边到底不好听,皇后自是苦恼可也没办法,总不能解释。
这日见了刘四,又是拉着他说了好一会话,原刘四以为定会说道大皇身上,可却没成想,皇后竟只字未提,倒是又送了不少安胎的药,只说是拿回去给白氏补身,最后又拿出一副前朝流传来的古画,只说是给刘四回去鉴赏鉴赏。
虽说刘四是皇后亲生,可自小便长的太后身边,等成年了,母关系也一直淡淡的,这突然的热情刘四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这说了几句便推托有事就告辞出来了。
这一路出了宫,便骑着马在街上逛了几圈,正好见着林北源的车马,遂便让手先回去,独自一人骑马过去,那林府赶车的自是认识四皇。
当便停了车,这刘四颇为自觉的上了马车,只让自己的马跟在车后溜达。
北源见刘四如此自觉,并不说话,只帮他把衣裳摆弄好,又拿出一旁的小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刘四见这马车虽小,东西倒是齐,遂说道:“你倒是会享受。”
北源瞄了一眼刘四,说道:“谁有好日不享受,还见天的要去过苦日!”
刘四说道:“你这话也对,可我听着怎么就这么变扭!”
北源并不回答,只问道:“你从宫里来?”
刘四笑着说道:“你倒猜的准。”
北源摆了手说道:“我不是猜的,是你身上有香味,每次你从皇后宫里出来都有这味道。”
刘四闻了一自己身上的味道嘴里说道:“是母后宫里的香料。”
北源面向刘四,说道:“大皇如今日不好过,不知道你夹在当中又如何!”
刘四听了这,笑道:“按理说,母后定要我帮助我大哥,却不知为何她这次只字为题,还送了副我一直想要的画。”
北源听了这话,想了便说道:“我府里最近从南边送了不少吃食过来,待会我让厨做几个好菜,瑾瑜不知可赏脸。”
这还是北源第一次正式邀请刘四,刘四自然高兴,立时便应了。
话说这林北源的房,刘四常来,可内室却难得来,咋见了铺在榻上的一条纯白毛皮,又见着屋里摆了一排的刀枪,遂说道:“你这倒真不像个生的屋。”
北源立马回道:“我不是生。”
刘四想到他文武才,遂笑着说道:“我刚说错了,北源是能文能武。”
林北源听了这话,只咧嘴笑了,只从墙一边的里拿出一账簿,直接递给刘四。
这刘四见了账簿,又看着北源,这翻了几页便见着这里边记了不少贪污纳贿的事,出现名字最多的竟是大皇。
此事事关重大,万一大皇当真和那已死的郡王有牵扯,这可是大事。
林北源见他神色凝重,便说道:“我想大皇也只是想顺便赚些小钱,并无反心。”
刘四一甩手,说道:“太糊涂了!”
北源半笑着说道:“这账我给了你,不知你如何用他!”
刘四看着北源,说道:“想来我二哥若是拿了这东西,定是异常欢喜的。”
北源拍手笑道:“人都说四皇忠厚,看来竟是大家都瞎了眼。”
刘四看着北源说道:“有机会不用,那我岂不真成了傻瓜!”
北源只捧腹大笑起来,那刘四见了自是心痒难耐,只偷偷用手摸向北源的后腰,却不妨北源一把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拧,那刘四猝不及防,只喊了一声疼,就被北源抵在墙上,北源摸着他脸说道:“咱俩也算是狼狈为奸了。”
那刘四正待要说话,只听门外有小厮过来传话,只说是庄天佑来了。
北源自是放开了刘四,刘四此刻脸色泛红,不想让人看见,便说道:“我有些累了。”
北源看了他一眼,只说道:“你先在这边歇息,我应付就过来。”
说着便走了,在门口还吩咐明月不许让别人进来。
只说这刘四见北源走了,便一躺在北源的榻上,闻着味道,想着这满屋都是北源的味道,这摸样倒真是有些痴了。
却说那庄天佑见了林北源,只冷着脸说道:“是不是你撺掇的。”
这话实在没头没脑,北源一边让他在房坐,一边问道:“何事?”
那庄天佑气愤难耐,指着北源说道:“好好的一个世家弟,偏偏要去入赘,你让他以后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