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自贾府被抄之后,花袭人虽已是宝玉的妾,可并没有纳妾文书,只和那些丫头婆子一起被卖了出去。
这花袭人自跟了宝玉之后,便一心扑在宝玉身上,哪里知道竟落得这般境地,幸好买她的这位公子也长的一表人才,说话又温柔体贴。
这说了两句才知道竟都是认识宝玉的,当下两人便哭做一团。
虽是买的,那蒋玉涵也把袭人当正经太太看待,又买了两个丫头伺候,更是把家里的田产交给她打理。
只是袭人这人有些呆怔,虽蒋玉涵对她这般好,可她心却还是想着宝玉,念着宝玉,蒋玉涵知道也不理会,两人倒也过的不错。
时间一久,袭人慢慢就觉出不对起来,只因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上门来找蒋玉涵,那人每次来了,蒋玉涵都脸色不大好,更是匆匆换了衣裳便走,这一走有时候当夜便回来,有时隔一日,更有一次三日方回来,等回来时,只见脸色煞白,眼睛充血,看着实在吓人。
那袭人只派人去请大夫,却被蒋玉涵推辞了,只说是劳累了,歇息两日便好。
这身边也不让人伺候,这在床上躺了个把月才慢慢恢复,哪里之间,这日两人刚坐下,前边又有人来传,袭人见他脸色便知道定又有人过来找了。
蒋玉涵拿过丫头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便进里屋换了身衣裳,袭人见他一脸冷静的往外走,便跟过去说道:“我知道爷在外边也不容易,可到底是何人,不能推了么!”
听了这话,蒋玉涵难得的皱了下眉头说道:“外边的事,你别管。”这话说了,又觉得太重了,袭人到底也是为自己着想,于是又说道:“我原本只是一下九流的戏子,要不是遇着他我又如何能置办这些家当,不过是再过去给他唱个小曲,算不得什么。”
袭人听了这话,自是不再相劝,只交代了几句,蒋玉涵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放心在家里,无碍的。”
便出门,上了来接他的马车。
岂料一上马车,便被删了一个巴掌,蒋玉涵低着头说道:“不知王爷在这里,琪官有错。”
那忠顺王爷,瞅着蒋玉涵说道:“你胆子越发大了,竟娶了妻子,要不是我来,竟不知道。”
蒋玉涵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发怵,嘴里说道:“王爷明鉴,袭人不过是我买的丫头,即没三媒六聘,又无大红花轿,只不过是想传宗接代而已。”
忠顺王爷听了这话,脸色神情才稍好一些,那蒋玉涵跟了他多年,哪里看不出来,只跪着挪过去趴在王爷山上,给他锤起了小腿。
这蒋玉涵自出道被王爷看中,便呆在忠顺王爷身边多时,如今不过是年纪大了,王爷又见了那些年少的,蒋玉涵这才偶尔进府伺候,不过这伺候人的本事可不是那些小孩能比的。
如今,蒋玉涵自是知道王爷心情不爽,只在一旁不说话,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这小心殷勤的样子,实在是颇得王爷欢心。
被伺候的好了,王爷又见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自是摸着他身子,就直接在车上把他要了。这马车虽结实,可到底是颠簸的厉害,那王爷自是爽了,可蒋玉涵躺在王爷身下,实在是难受的紧,偏还得装作享受的样子,哼几下。
这到了王府,蒋玉涵只觉得一阵酸麻,刚才没用膏药又没扩张,实在是疼的厉害。
索性一入府,忠顺王爷有客人来,蒋玉涵便去了自己之前的屋子,先是让人打了一桶水,好好的在里洗了一个澡。
却说这忠顺王爷见有人来找,心中不耐烦,可又不得不出来交际下。
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北静王水溶的下人,送来了一封亲笔书信,忠顺王看了,当场就火了,那信里只写了那贾雨村的事。
忠顺王自是让管家把送信人给送走了,这又拿着信看了一遍,当即是异常光火。
却说这贾雨村原本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他见贾府式微,便偷偷的把贾府的那些肮脏事给捅了出来,一大部分自是告知了忠顺王府并且投靠到了忠顺王爷门下。
如今竟得知这贾雨村不但改投别处,更是打算反咬一口。这事王爷哪里能容,偏那水溶交代等时机成熟一起把他办了,忠顺王想着,水溶这人惯会演戏,平日里不论是谁都和他有几分交情,这次权且听他一次也罢。
想了半响,忠顺王爷这才回屋,又让人把蒋玉涵叫来,拿出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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