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连忙叫人去请太医。过了一会老太太来了,自是把贾政一顿好骂,那贾政只得罢了。
这宝玉这一场伤势,自是弄的整个贾府都鸡犬不宁,又是好一顿忙活。
却不知,此时却正有人在谈论此事。却说那忠顺王府的管事,自是去了郊外的田舍,找了那琪官,当下就把他带去了王府。
忠顺王爷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自小便性情孤傲,行事乖张。如今见着潜逃的琪官自然是好一顿折腾,只把那人弄的浑身青紫,双眼流泪,这才罢休。
见琪官躺在床上直喘气,王爷调笑着问道:“这一段时间不管你,你就敢跑,还勾搭那许多男人,真是贱货!”
琪官喘着粗气,沙哑着声音说道:“琪官对王爷一片赤诚,和那些人也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忠顺王爷笑道:“真是巧舌如簧,你和那贾府的风流公子搞一起倒也罢了,偏还和那薛蟠那上不得台面的混在一起,真是丢我脸。”
琪官只央求道:“王爷,琪官冤枉啊!”
王爷只冷笑道:“既然敢做,就要敢认。瞧你如此胆小怕事,怪不得只能被玩。”说着就叫人进来把那琪官抬了出去。
这忠顺王爷,偏爱男色,这琪官便是他府里的人,平日里瞧着乖巧,这才能出入正常,没成想倒是胆子大了,弄出这些事来。
忠顺王爷虽气恼那琪官,可这琪官倒是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本事,这几天倒是弄的王爷舒舒服服的,于是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便过去了。
只是这王爷向来记仇,知道那琪官和薛蟠只是面上的调笑,倒是和那贾宝玉说不定真有些什么,只是自己一个堂堂王爷,自是不能和一白丁计较,只是这心理总是有些不舒坦。却在这日见着了那北静王水溶,这水溶年轻轻轻,人又长的貌美,做事倒是八面玲珑。忠顺王便问他道:“听说你和那贾府的贾宝玉私交甚好。”
北静王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睛说道:“这话从和说起,我统共就见了他两次。”
忠顺王爷说道:“你不是送了他一串珠子么!”
北静王听了这话,自是笑道:“我原是听说他姿容秀丽,便想着一看,这才……”北静王说到这里,眉毛一动,只看着忠顺王爷。
忠顺王爷自然知道这北静王也是个男女不忌的主,又见他如此这般,自然是知道这北静王为何送他贴身手串。
想到这里忠顺王倒是宽心了不少,想着这北静王到底是会玩,连国公府的公子哥都玩到手了。
这边厢黛玉虽住在郊外的宅子里,倒是时时想着林北源。
这北源在外人眼里是避暑去了,实则却是去了江南那边。
却说那林北源去江南倒也不是旁的事,正是为这偷贩私盐之事。
这前些年有林如海坐镇他们倒也不敢有大动作,这两年越发猖狂起来,甚至于摆在面上。
这林北源借故访问旧友,倒是得到不少官员的暗自相助,这些官员有不少都是得过林如海恩惠的,见了林北源自是亲热,且又被那些人排挤自是鼎力相助。
被原这事北源原以为有些难处,却不知道竟是如此顺利,更是得了不少把柄在手,只叹拿起子人实在是胆大妄为,颇有些不把当今圣上放在眼里的意味。
这北源自是放心了许多,却不知这坐船离开之时差点殒命。
林北源既然是私访必然坐着小船离开,身边又没带几个人,只带着丁三而已。
这大晚上的在船仓内歇息,却隐约听到些响动,北源一开始便没搭理,那声音伴着水声竟是越来越大,北源陡然惊起,披着衣裳就跑了出来,只往那响声处去。却看到那最下面一层木板被敲的乱颤。
北源立时喊道:“快来人,有人凿船。”
这话刚说完,那船底就穿了,这水立刻漫了进来,北源立时把身边的几袋大米填在那窟窿处,这才出门。
那船老大早就醒了,只问如何,北源只说道:“没救了,快拉小船。”
那丁三自是和船老大一起拿了些吃食就放了小船,只是那船实在太小,北源看着只让他们拿几个馒头便走。北源乘着月色,看见船的东面水面下有黑影,一个猛子就窜了下去,运了气只往前游,那人也是生猛,在水下这么许久,还有力气跑。
幸好北源有些内功这才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腿,那人被北源拽住,一出水面便狠狠的吸了几口气,脸色煞白,北源只拉着他便往回拽,那人脸色煞白,瞅着林北源自是问道:”可是林公子!“
北源听到这话,仔细看去这人竟是有些面熟,回道:”正是。“
那人喘了口气说道:“林公子放我回去,将来我定会报答!”
北源笑道:“我会相信一个要害死我的人么!”
那人说道:“在下身不由己。”
北源说道:“身不由己的多了,不过都是各有各的缘法罢了!”
那人眼神看着看着自己袖口,北源看去只见他手臂上带着一串珠子,拿过来一看手感圆润,竟是难得的于阗玉。
那人只说道:“林公子放我回去,来日我定要讨回这串珠子。”